袁冬初暗笑這兩人,之前還說他們實現財富自由了。話還沒落到實處,就開始心疼銀子花的快。
她安慰道“沒關系啊。只要還有購買食材的銀子,稍稍有點流水便好。等酒樓重新開業,生意火爆起來,進賬一定不小。”
“謝袁姑娘吉言,”陳子更對酒樓的盈利還是很有信心的,他舊話重提,“所以,我們要不要明天就試一下新菜品我這就去準備食材。”
顧天成對這廝都無語了,實在不知道他是嘴饞,還是真心關心酒樓生意。
他說道“明日肯定不行,時間太緊。后日你照著菜品方子帶食材過來,咱們承你的情,一起大吃一頓。”
陳子更大喜“行,沒問題。”
看起來修繕酒樓之后,他們兩人手里還有富余銀子的。
袁冬初詢問另一件事情“酒樓老板那個兒子呢,你們有沒有跟老板提起”
“提了啊,這么重要的事怎能不提。”姜成華說道。
顧天成笑著“準備簽文書的時候,成華提了這檔子事兒。老板劉金善除了說他一定管教,一點兒實質性的手段都沒有。
“子更當即表示,管教劉金善兒子的事,他和成華包了。那個劉金善的臉,當下就白了。”
顧天成笑出聲來,對袁冬初說道“你是沒見當時的情形,子庚給那四十多歲的劉金善一通說教。
“連著酒樓廚房的兩個廚子一起,用慈不帶兵、善不養財說事,說劉金善兩條都犯了。
“一通高談闊論之下,酒樓老板居然給他說服了,表示只要留他家逆子一條命,隨便姜成華和陳子更管教。”
袁冬初笑道“希望老板兒子被揍的親媽也不認得時,酒樓老板不會后悔。”
陳子更面上露出詭異的笑容,顧天成替他說道“估計今日就后悔了。我們回來的路上,正好遇到那廝,向秋和星輝便上去揍了他一頓。不然你以為我們為啥這么晚才回來”
“啊這就動手了”袁冬初訝然,“那人干什么啦”
陳子更一臉正氣“他什么也沒干,就是想上去打他一頓。”
“額。”袁冬初無語,有點不講理了吧
陳子更正色道“若不是他混蛋,華庭酒樓不會破敗成如今這個樣子。若是沒那么破敗,修繕時也用不了那許多銀子,他理應挨揍。”
袁冬初“”這居然也能成為理由。
陳子更還很敞亮的樣子,自豪道“咱做事都在明處,動手前,我就是這么告訴他的。我還當著那家伙的面對星輝說了,以后揍他這事兒便交給星輝,只要發現他斗雞、聽戲、逛窯逛那啥啥,就狠狠的揍他。”
袁冬初無語的點了點頭,心悅誠服的有木有
顧天成一行人又在客棧住了一晚,第二日一早,各自整理物品、打包行李,和客棧結賬,去往自家店鋪。
直到這時,客棧掌柜才知道,這幾位來津州是開投遞行的。
“應該是大人物吧之前還真沒看出來呢。”客棧掌柜喃喃自語,很惆悵自己前兩天沒和這幾位多多套近乎。
當顧天成這些人大包小包、行李物品的停在投遞行門店前,明明暗暗的各種注目都集中過來。
誠運要在這里開投遞行的消息,昨日已經在這條街上傳遍了。
文家暗中散布的消息,原本很多人都不知道,但也有不少人聽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