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蕭先挑了韭菜吃,“我估過分,不出意外,能進。”
“行吧。”任幸三兩下吃完茄子,在時蕭的怒視下,搶了最大的雞翅膀,“皮皮蕭,你開始訓練了嗎”
“上個月”
任幸砸砸嘴,丟掉雞骨頭“開始訓練的時間有點晚,武科兩大標準測試了嗎如果不是很低,那還有機會。”
“測了,在縣里的戰甲訓練基地測試過。”
任幸撇嘴“基地那里頭的老古董都不準,測了也是白測,明天來我家一趟,再給你測一遍。”
“你家有測試儀器和能源”剛問出口,時蕭就聯想到任幸的家世和身份,臉上的驚訝頓時消失。
差點忘了,眼前這位可是任家的太子爺,別說是測試儀器和能源,怕是戰甲都能搞來。
“測試儀器而已,家里備著一臺不是很正常嘛至于能源,有錢不就行”任幸滿不在乎地反問。
時蕭“”
聽聽
老凡爾賽了
“明天什么時候去你家”時蕭幾度捏了捏拳,壓下想扁人的念頭。
“都行。”
趁時蕭一不注意,任幸又挑走一個雞翅膀,美滋滋地啃起來。
在任幸將魔掌伸向第五個雞翅膀的時候,時蕭忍無可忍,“砰”的一聲,一拳砸在桌上。
“呃o”任幸一臉無辜地看向時蕭。
時蕭陰惻惻開口“吃呀,繼續,停下來干嘛; ̄Д ̄”
任幸吞了吞口水,趕緊收回爪子“不了不了。﹏。”好像逗過頭了,這丫頭最喜歡吃雞翅膀。
時蕭“哼”
將目光再次投向香噴噴的雞翅膀,時蕭雙眸瞬間就變成
ヮ:
嗷嗚
一個小時后,桌上盡是風卷殘云后留下的痕跡,時蕭表示爽翻了。
而任大少苦哈哈去結賬。
事實證明,三年不見,小丫頭的兇殘不減當年。
第二天。
任幸在甘陽鎮的家,時蕭并不陌生,就在她家對面,小時候還經常去做客。
任家大門敞開著,門口旁,一位年過古稀的老婆婆坐在圓木凳上。
時蕭走過去打招呼“任婆婆。”
任婆婆瞇了下老眼,看清楚是時蕭后,和善笑道“蕭蕭來找大少爺玩的吧,大少爺在四樓書房,直接上去就行。”
“謝謝婆婆。”時蕭沒多想,徑直走入門里。
四樓書房內,任幸正在接電話,電話另一頭,是他名義上的父親。
可任幸臉上全無半點跟親身父親談話的親近和尊敬,一臉冷淡“我已經決定報武科,入學手續都處理好了,不勞您費心。”
“你把我的話當耳邊風了讓你安安分分選個文科或理科念完高中就好你腦子被門夾了什么不選就選武科嫌命長是不是立馬給老子換掉”電話那頭的男人,言語里夾雜著怒意。
“呵。”任幸冷笑,反問一聲“我不報武科您舍得讓您乖巧懂事的小兒子報武科還是讓你那見都沒見過幾次面的女兒去報武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