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尖頓時觸到溫熱干燥的手背,原來兩人睡得很近,咫尺的距離都沒有。
他身材修長,一向睡得比較靠上,許眠額頭的平行線到他胸前。
沈易手背很白,指骨修長,某些地方毛茸茸的,也不是那種體毛特別旺盛的類型,不過他肚臍之下三角地帶的流線是個例外,許眠那么排斥他,也不得不承認很性感。
直到現在她偶爾瞄一眼,還會眼暈。
沒對比過,許眠也不知道是不是異性相吸,每個男人的那里都生的那么性感,那么勾人。
嗅著男人手背上清淡的氣息,她胡思亂想了一陣,沈易均勻的呼吸停滯兩秒,抽手換了個平躺的睡姿。
許眠被嚇了一跳,還以為沈易要醒,趕緊閉上眼睛裝睡。
等了片刻沒動靜,她再次睜開眼。
眼眸眨了眨,望著男人挺拔的鼻梁,安靜的睡顏,她意識到最近的情況有些不對勁。
回憶那天鬧離婚的場景,具體細節許眠的記憶已經模糊,她竟然兒戲地忘了之前的對話,只知道當時兩人都很生氣,互不相讓,沈易還算克制隱忍,不過從有交集以來,也算的上屈指可數的一次脾氣外露。
沒想到鬧了一場沒頭沒尾的矛盾,離婚那么大的事竟然就這樣絲毫沒有波瀾,隱隱走向悄無聲息結束的趨勢。而當她意識到問題時,沈易這兩天開始像往日一樣不計前嫌,每天準時準點回家睡覺,且跟她同床共枕。
兩個人是不是都太隨便了點
反正許眠現在徹底自暴自棄,好像第一次被剝奪以后,跟他睡n次或者n1次變得毫無反抗意義。
最讓人不服氣的是,許眠以前覺得自己是冰山美人,高嶺一枝花,現在竟然慢慢的,在潛移默化之下,體會到一絲兩絲甚至更多的樂趣。
色xi果然喪志。
李家祥把許繼成的事還算放心上,不到下午就給許眠回消息,打人一事,還是希望能夠跟被害方接觸一下,說不定態度好就能夠息事寧人。
如果事情這么簡單就好了,劉汝英早就帶著禮物去醫院探病,被拒之門外,對方的態度特別強硬。
許眠把這事說給寧佳的時候語氣略帶情緒“許繼成不是我兒子,如果是我兒子,我一定大嘴巴抽他,整天看別人不順眼,我還看他不順眼”
許眠說起許繼成的不好,能從天亮說到第二天天亮,她這輩子從來沒這么討厭過一個人。
忙到沒空花錢的沈先生,終于在這個周日抽出半天的時間休息,難得今天家里熱鬧,許眠不上班,沈易也不用上班。
許眠洗漱好,換了一身比較清爽的長裙下樓時,看見比較和諧的一幕場景,沈易吃過早點瀏覽手邊的財經雜志,小姑娘笑意綿綿圍著他拖地。
左邊一遍右邊一遍,恨不得把地板拖爛,許眠其實很理解對方,畢竟她也是從這個年紀過來的,在那個信息不如現在發達的年代,有過一段為不知道名字的男明星癡狂的經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