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白淵宗欺負我們宗門,宗主說帶我們打回去,就真的打回去了嗚嗚”
“對,你不想爭氣我想爭氣。我不想一輩子都當個被別人斜眼小瞧的人。”
“我會努力的,到時候一定不會讓別人再說凌霄宗是廢物收留宗。”
其實任何人都不想擺爛當廢物。
只是自己的世界長久處于黑暗,久而久之,那股鍥而不舍的沖勁便被消磨掉了。
但是一旦自己的世界里有這樣的力量出現,他們依舊會受到感染,會伸出手,會想要嘗試著抓住。
因此,當這樣的一小撮力量出現在凌霄宗時,它就像是一場瘟疫,很快地擴散到了全宗弟子。
試一試吧。
萬一真的可以呢。
就算失敗了,又有什么大不了的,他們努力了,他們沒有任何損失。
一時間,藏書閣爆滿。
練武場從早到晚,都有修行切磋的弟子。
整個宗門幾乎成了不夜城,所有弟子都夜以繼日地為著接下來的宗派排名大比做準備。
白蕓苒站在紅霞峰,身邊站著澹臺宏和盧一鶴。
白蕓苒輕聲道“自擔任宗門峰主以來,我們似乎從沒有見過這樣的凌霄宗。”
澹臺宏滿是髯須的臉上,露出一個欣慰的笑“這很好,不是嗎”
多虧了宗主。
過了約莫一炷香。
有滄桑的聲音響起
“以后,不論你們發現了什么,請師弟師妹永遠站在宗主這一側。”
白蕓苒和澹臺宏忍不住扭頭,詫異地看向身側的盧一鶴。
“師兄,您為何突然說這個”
“他是我們的宗主,我們自然會站在他這側。”
盧一鶴沒有解釋。
只是靜靜地佇立屋頂,看著下方萬千燈火和躍動的人影。
許久許久。
盧一鶴輕聲道“沒什么,師兄想多了,只是隨便說說。”
這邊凌霄宗熱火朝天的準備著。
懸峰洞那邊則正陷在一片粉色幻想之中。
元可欣已經過來告訴了元鳳,打聽到褚彥他們宗門是準備要參與宗派排名大比的,只要他來,到時候白淵宗身為舉辦方,就私底下給他穿小鞋。
到時候順勢做文章革掉褚彥的宗主職位。
然后就能直接強娶回懸峰洞了。
元鳳的婚事有了著落,接下來就剩老子的了。
這一日,清晨。
元景天罕見地穿了一身正式且顯年輕的富貴衣裳。
他站在元鳳面前緊張地問“怎么樣,爹這個樣子去見你小娘怎么樣”
元鳳上下看了一眼,比大拇指“爹玉樹臨風。”
元景天安心了。
元鳳又站起來,問他爹“我呢,我還可以吧”
元景天打量完,也滿意地點頭“乖兒子也玉樹臨風。”
兩人收拾妥當,騎著自己的騎寵便帶人帶聘禮下了山。
凌霄宗的大殿里。
褚彥坐在上面,盯著下面又被暴發戶父子擺了滿宗殿的聘禮,忍不住低氣壓道“你們有完沒完”
“不,不是的褚彥你別生氣,這次我不是來給你下聘禮的”元鳳忍不住替自己解釋。
這次主要是陪他爹提親,次要順帶看一眼褚彥。
幾天不見,他又好看了許多。
站在褚彥身邊的風青陽“”
褚彥深吸一口氣。
忍了一會兒,他忍不住。
打他的注意就算了,打他培養的接班人一股可怕的肅殺之氣從他身上迸了出來。
眨眼間,聘禮連帶著元景天父子一起被扔下山去。
宗主殿外,珠珠看見他們被扔,急忙邁著小短腿往山下追。其余隨侍見狀,也趕緊跟了下去。
山下樹林子里。
紅色布條和箱子七零八落,散在地上。
元景天被掛在樹上,看著地上凌亂的箱子,震驚地道“乖兒子,你小娘的師尊好兇”
元鳳掛在另一棵歪脖樹上,眼睛紅得快哭出來“他他以前沒這么兇,估計是真的煩我們了,爹到時候他嫁了我打我怎么辦”
作者有話要說盧一鶴也許是我看小說看魔怔了,我還是懷疑他是老魔奪舍重生,因為他給我的鐵坨拖里面有器靈。
越長卿沉思褚彥為什么喜歡馬奎,難道是因為心靈美
元鳳我害怕家暴
元景天慶幸還好我看上的不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