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羅斯坐在一張非常華美的紅錦緞面的椅子上。你要是問紀小言為啥要用“華美”這個詞的話,她肯定一臉嫉妒地說“太沒品了,居然用黃金來鑲邊,還鑲了寶石。一看就是暴發戶”。沒辦法啊,她羨慕嫉妒恨了啊想象下,她身上現在連一個銅板都沒有,好不容易去幾家nc那里收刮了點好東西,這不還沒賣出去換成金幣銀幣么。你讓這么一個窮苦的小老百姓,看著這么個奢侈腐敗的中年大叔拿黃金和寶石做椅子,你說她心里酸不酸啊
唐羅斯把注意力從手上的幾張紙上移到了紀小言和迪洛克的身上。“迪洛克啊,有事這就是你新認的那個小孫女”執政官大人一臉隨意地問道。
紀小言就看見自家nc爺爺一臉自豪地說“當然,也就只有我這孫女才能長這么水靈啊”她很想捂臉,真的。平時怎么沒看出來自家爺爺臉皮這么厚啊
紀小言自己都不覺得自己長的有多好看,她不論前世還是現在的臉都是屬于丟到人海里絕對很不容易找出來的那種。到了他家很臭屁的nc爺爺嘴里,咱這就是很水靈了,那她只能說,這世界上的女人最差的都是很水靈那個檔次的了。
看著紀小言一臉受之有愧的摸樣,唐羅斯很正經的丟了一句“迪洛克啊,你家孫女比你有自知之明多了。”聽到這,紀小言只覺得,這個執政官大人說話真不客氣,隱隱有點毒舌的味道了。她家爺爺可不管,直接就進入正題了。“唐羅斯啊,你看我這孫女,年紀又小,實力也不行。外面的冒險者和怪獸又很兇猛啊我看著都心疼啊,你說要是她傷著碰著了,我們老兩口以后怎么活啊”
好吧,她家nc爺爺簡直上演的就是悲情版的一哭二鬧三上吊劇情了,還聲淚俱加的。她最無語的就是,豬腳是她。看執政官大人沒什么反應,迪洛克開始講述他們剛剛在門口發生的事了。什么冒險者圍毆他們,還企圖搶劫之類的哦,最后又強調了一下,紀小言現在身上背著很多珍貴的任務卷軸。總的意思就是,她太弱了,身上的東西太珍貴了,要是被冒險者搶了傷了該怎么辦雖然紀小言知道這是她家nc爺爺故意說的,但是心里還是在吐槽,就她那身玩家不可攻擊的裝飾性衣服,哪個玩家能砍她啊不過她可不敢說出口,現在什么狀態她還是很清楚的。示弱啊,越弱越好。雖然很丟臉,但是為了好東西,好裝備,她家nc爺爺在那里厚著臉皮地說,她有啥立場不好意思的。
最后,還是唐羅斯受不了,直接問“迪洛克,你就直接說要什么吧別說了。”果然,她家爺爺立馬住口了,轉過身來問紀小言,完全沒有一點在晚輩面前丟臉的摸樣。“小言,你想要什么啊給執政官大人說,別客氣,他好東西多的是”
“別胡說,有些東西主神有規則限定了,不能亂給的。”唐羅斯趕緊說,他還真怕紀小言開了口,回頭不能給的話,迪洛克這老頭又要天天在他面前念叨。太煩了
紀小言想了想,她還真不知道要什么,能通緝玩家的權利迪洛克已經說過了,她是絕對拿不到的。裝備什么的,現在這套不能被玩家k的衣服已經夠了。其他什么的好像都不需要,現在她只能靠發任務升級。看了看零級經驗條那只有短短一截的黃色經驗條。她覺得,要什么都沒用啊。她甚至都在想,身上的裝備要不要一起拿去賣掉換成錢,也比現在帶在身上裝飾好啊,畢竟她現在又不能殺怪。
迪洛克看她一臉糾結,就知道她家孫女太老實了估計想不出要啥好東西來。于是,直接開口了。“唐羅斯啊,那個,你看我孫女現在幫大家發任務。頂著這張水靈靈的小臉,以后會惹麻煩的。她以后也不可能一直照我們原住民的方法來提升實力啊,要是有冒險者認出她有原住民身份,指不定以后怎么禍害我家寶貝小言呢。”說完,一臉痛惜地看著紀小言,好像她一直都處在暴風圈里,隨時要被虐殺一樣。
紀小言也不是傻子。前世看了那么多的小說,那也不是沒用的。像這種情況,指不定游戲里就她一個獨分子。照前世小說里寫的,那就是bug啊,是要被大家強烈要求封殺,或者是嫉妒的。不論在什么年代,嫉妒永遠都是殺人利器啊。她要真被惦記上了,估計游戲里追殺她爆東西的數都數不清了。誰都知道啟里的nc可以根據喜好來給玩家獎勵,匹夫無罪,懷璧其罪啊換誰有她這樣的際遇,其他人都會覺得她身上會有好東西的。最重要的是,她現在身上確實還真揣著些好東西的。
唐羅斯看著紀小言那張小臉,露出可憐兮兮的表情,還一臉期盼地看著他,旁邊的迪洛克也一臉控訴地盯著他,好像他干了啥天大的壞事,對不起他們祖孫倆似地。沒辦法,他只好破財消災,給他們點東西,好讓他們早點滾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