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就有玫瑰花。
熊嬌嬌急切的拉上王妃的胳膊請求道:“王妃帶上我。”
“這一次,我還真不能帶你去宣平侯府。”
幸韻星耐心的說與熊嬌嬌聽,今時不同往日,她得為雲親王府的處境考慮才行,所謂樹大招風,阿雲如今的地位是一人之上萬人之下,有多少眼睛盯著他。
在未離開盛京前,他們還是低調行事的好。
“你想為霍陵討回公道的心情我能理解,但是,在宣平侯我們不能造次,否則,便是掃了宣平侯夫人的臉面,更何況魏嬋兒還是魏相之女,你若出手傷人,真到那時,我又如何保得住你。”
“可是霍大哥”
王妃說得這些話她都懂,
“打蛇打七寸,你聽我說”幸韻星附在熊嬌嬌的耳邊輕聲說道,“捉人要拿奸”
“我都聽王妃的。”
熊嬌嬌對王妃是心悅誠服,王妃不僅色藝雙全,還有勇有謀。
“后日,我讓采薇跟著,你好生休息,等把病養好了再來伺候。”
“是,王妃。”
到了晚上,幸韻星將紅似火、艷如霞,幽香醉人的玫瑰花瓣撒在池水中,她脫掉衣服沒入水中。
冰清玉肌與灼灼如火的玫瑰花瓣形成鮮明對比,推門而入,目之所及的香艷令皇甫嘯雲血脈噴張,一對黑眸瞬間被情欲填滿。
“過來”她在水中嬌笑,勾了勾手指。
皇甫嘯雲徑直朝水池走來,靴襪未脫就要踩進水里,被及時反應過來的幸韻星攔住。
“讓妾身來伺候王爺沐浴更衣。”
她宛如一條水蛇,從水中婀娜而出,攀上男人健碩的身軀。
“王妃這是在補償本王嗎”
阿韻這幾日總是出府,不是去集市上買東西,就是去易府看望皇姐,將他冷落在王府里。
“討厭”她嬌媚一聲,能酥到骨子里。
“本王甚是喜歡王妃這副模樣。”皇甫嘯雲笑著說道。
“阿雲,我想收拾魏嬋兒。”
“與本王在一起竟還想著別人,該罰。”
阿韻想收拾魏嬋兒,無非是想給霍陵出口氣。
他曾問過霍陵,為何不為自己辯解,霍陵只是淡淡的說道,“無貴無賤,無長無少,道之所存,師之所存也。”
“你見過魏嬋兒的偷情之人,是誰”
“想知道是誰,得看王妃的本事。”
“哼”幸韻星直接松開了阿雲,玉足輕蹬池壁,她輕松的游到了池子的另一頭,“不說就算了,我去問霍陵。”
“仗著本王對你的寵愛有恃無恐。”在絕對力量的懸殊下,幸韻星被阿雲拉回到胸膛里,“你若把這份多余的心思用在本王的身上,本王”
瞧他把自己說得如此可憐,幸韻星抬頭堵上阿雲的嘴。
最后,幸韻星靠在阿雲的肩膀上,昏昏沉沉的睡著了。
“本王不想看到你臟了自己的手,韻韻。”凝視著懷中酣睡如嬰的人兒,皇甫嘯雲在心里自言自語道,“本王想你開開心心、無憂無慮。”
翌日晨練的時候,皇甫嘯雲與霍陵說起魏嬋兒的事情。
“她那時還小,也是受人蠱惑,得饒人處且饒人,多謝王妃對小人的厚愛。”
這些年過去了,埋葬在霍陵心中的不甘與屈辱早已被時間沖淡,他只希望魏嬋兒能好自為之。
“本王不想與朝中的任何大臣有所往來。”
然而,樹欲靜而風不止,眼下,一股無形的勢力將他與易家、宣平侯府、武平侯府連在了一起。
加之阿韻又與這些夫人走得近,便有了“親王黨”一說。
“王爺大可不必擔心,魏相”
霍陵的話還未說完,就被行色匆匆前來稟報消息的文柏打斷了話。
“王爺,下月初八,穆王迎娶魏嬋兒為穆王妃。”
“看來楚側妃想進位分,是徹底無望了。”霍陵不禁感慨道,“明日就是十六,終歸是水中花、鏡中月。”
“楚家大勢已去,兩個女兒皆成了無用的棋子。”
“以王爺的德行,完全可以”
厲目橫來,霍陵立馬就閉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