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頭做不出傷天害理的事來。”
經過這一個月的朝夕相處,丫頭的為人他看得清楚,除了得理不饒人、愛占嘴上的便宜,其實,丫頭是個真情實意的心善之人。
然而,他與師妹相處了三年之久,卻始終看不明白師妹的為人,他以為師妹喜歡的人是師兄,卻又看見師妹與別的男子眉來眼去、暗送秋波。
“她是暗影閣的人”汀蕪以為自己說出了真像,師兄會因此感激自己。
然而,讓她意想不到的是,師兄只是淡淡的問了句“丫頭,你什么時候成了暗影閣的人,那暗影閣可不是人待的地方,聽說,他們個個兒都是會吃人的豹子。”
“師父,我看她才像暗影閣的人,會吃人的豹子。”
幸韻星在想,她憑什么斷定自己就是暗影閣的人,到底是哪里像了
她無意中瞥到汀蕪發髻中的一根簪子,有些眼熟,是她想起來了,彪悍姐有同樣款式的發簪,就插在她頭上,只是材質不同。
她的是晶瑩剔透的白玉,而彪悍姐的是一根普通的木簪子。
原來如此,她終于知道了暗影閣是如何區分自己人,就連幸韻星自己都忍不住在心里自夸起來“真是機智如我”
一雙毒辣的眼睛,死死的盯著幸韻星,恨不得將她給生吞活剝了
可有師兄護在她身前,自己近不了她身,更別說想傷她分毫。
“師兄莫不是喜歡這徒兒”見師兄如此緊張她,汀蕪冷笑一聲問道,師兄又怎會懂情愛,他的眼里就有配藥制毒。
“呸”薛神醫從未覺得如此說話,竟是這么的爽快,“齷齪”
“師父,你不必理她,有些人呀,心是臟的看什么都是臟的。”
“我也不想再與你二人浪費唇舌。”其實,她是無言以對,來日方長,她得好好想想折磨她的手段,教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恒王派我來請二位去益都為小郡王治病,師兄請了。”
這些飯桶又怎是師兄的對手,加之自己未死的事情已經暴露,她干脆現身。
“我可以隨你去益都,但丫頭不行。”
公子衍肯定還會回來,由他照顧丫頭,他也放心。
“師兄未必是我的對手。”她表面淡定,心里卻扭曲的面目全非,“是拿她做人蠱,還是先劃破她的臉,再放毒蟲進去,在她的身體里產卵,哈哈哈”
“我愿意跟隨師父去益都。”
她有要去益都的理由,為什么司空御沒有死,只是斷了手臂,她要親自去看清真相。
“丫頭,你去不得益都。”薛神醫一聲長嘆,他已經做好與師妹同歸于盡的抉擇。
“師父不必擔心我,正所謂兩人成行。”幸韻星輕輕的扯了扯師父的袖口,好像在告訴師父,她自有辦法脫身。
“那便一起去益都。”
“師父,我想進屋拿些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