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是再去蘭香班,我便再也不回來了。”
“我趙君元對天發誓。”趙君元豎起三指朝天發誓道,“此生若是再踏進蘭香班半步,便遭天打五雷轟,不得好死”
“臘月里說死不死的不吉利。”彩萍再一次的捂上夫君的嘴,小女人一般的嬌媚說道,“你且把傷養好,我還要回王府服侍王妃。”
“彩萍,王爺都有三個孩兒了,我也想要孩兒。”他抓著彩萍的手不肯松開,更不愿放她回王府。
“王爺對王妃那是盛寵,想要孩兒也得把傷養好了再說。”彩萍嬌羞說道,“你若是想接我回來,得先問過王妃才行。”
“你今日不回王府可好,明日我便去王府認罪。”
無非就是再打二十大板的事情。
其實,王妃許她回來照顧夫君,只說了等夫君的傷勢好轉后便可回府,并未說晚上一定要回王府。
“行是行”
彩萍的話還未說完,就被夫君一手按在了床上親熱起來。
“君元,我給你帶了好酒,這酒一喝,屁股就不痛了”
興致勃勃走進屋里來的余鴻鳴,撞見了正在床上親熱的二人,立馬就退了出去,可他站在院子里一想不對,為何只有趙君元一人的夫人回來了。
“趙君元,為何就你的夫人回來了”余鴻鳴站在院子里大聲問道。
彩萍自是羞的沒臉見人,一張小臉漲得通紅,躲在了被子里。
“你煩不煩。”被攪了好事,趙君元自是不耐煩的想盡快將人趕走,“我受了傷,夫人回來照顧我。”
“好你個趙君元,有了夫人就忘了兄弟,枉我一番好心的來給你送酒,哼”真是氣煞他也,萬萬沒想到趙君元因禍得福,竟接回了夫人,說白了他就是心中妒忌。
“這受了傷哪里還能飲酒,余兄的好意小弟心領了。”趙君元摟著懷中的嬌妻說道,“時辰也不早了,我與夫人要歇下了。”
余鴻鳴憤憤不平的離開,并將此事告訴了馮驥川。
“就屬他詭計多,也不知真是如此,還是用的計謀。”馮驥川在聽完余鴻鳴的控訴后緩緩道來,“他這一受傷,便將夫人留下了。”
“可不,二人竟在床上呸。”余鴻鳴罵罵咧咧的說道,“還急不可耐的要趕走我。”
“行了,你也別生氣,他險些丟了性命,這招鋌而走險用的好呀。”馮驥川后知后覺的笑著說道。
“我呸-”此時的余鴻鳴,別提心里有多酸,“他正逍遙快活著。”
“暫且靜觀其變。”
王妃不發話,王爺更是只字不提,他們哪里敢開接夫人回家的口。
“再等下去,我怕公子衍回來了。”余鴻鳴不禁輕嘆一聲抱怨道,“也不是多大的錯,王妃何必小題大做。”
“霍陵被王妃逼著寫和離書,你說這事大不大。”思前想后,馮驥川也沒別的辦法,“要么去跟王妃認錯,要么就這樣耗著。”
“我不去。”余鴻鳴倔強道,他只認北涼王一個主子,想讓他去跟王妃認錯,打死他都不去。
然而次日,余鴻鳴卻是第一個去的王府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