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問題太難回答了么”
祝儀徹底沒了脾氣。
謝年舟這人的性子惡劣得很,她明明只是關切了幾句他的過往,他卻這般不依不饒,端的是想看她出丑的心。
這個人壞透了。
“唔”
祝儀嗚咽一聲,張嘴便咬攪弄自己的手指。
但謝年舟似乎早有防備,她的牙齒尚未落下,他的另一只手便掐起了她的臉,被人這么掐著,祝儀的牙齒根本落不下來,被迫仰著臉張著嘴,像是被擺在砧板上的魚肉,隨意被主人擺弄成他想要的各種姿勢。
哪怕沒有照鏡子,祝儀也知自己此時的模樣慘兮兮,可面前的謝年舟卻絲毫不想放過她,探進里面的手指收了出來,從她嘴角拖出一條銀線來。
“嘖。”
男人一聲輕笑,“好多水。”
祝儀的臉登時燒了起來。
但這樣的褻玩似乎并不能滿足謝年舟性子里的惡劣,男人悠悠笑著,曲著手指在她臉上一下一下蹭著。
祝儀的臉發燙,男人的手指卻是微涼,滾燙遇到了冰涼,男人的動作又很慢,祝儀覺得此時的自己像極了被凌遲,微涼的手指一下一下刮在她臉上,她不受控制般戰栗起來。
“阿姐冷么”
面前的惡魔低笑出聲。
“謝年舟你,你別太過分。”
臉仍被謝年舟掐著,祝儀的生意依舊含糊著,威脅味十足的話也因氣勢不足變了味,她自己都分不清是威脅還是求饒。
謝年舟終于把手指上的水漬在祝儀臉上蹭干凈,指尖一滑,落在她耳垂上掐了掐肉乎乎的耳垂,“阿姐倒是說說看,我如何過分了”
祝儀“”
爹的,這個男人真的太狗了
謝年舟微俯身,微涼的唇落在那截玉質似的脖頸上,張嘴一咬,祝儀的聲音便成了輕輕的嗚咽聲,他閉目聽著女人的聲音,感受著她的掙扎,興致所在,他輕輕笑了起來。
“阿姐倒是說啊。”
謝年舟低低笑道。
受制于人,祝儀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她用力抽著手,試圖從謝年舟綁在她手腕的披帛中掙脫,男人察覺了她的意圖,眉梢一挑,勾住了幫著她手腕的披帛,“阿姐想做什么”
“這條披帛是我親手給阿姐挑的,阿姐不喜歡么”
像是為了要證明這件事情,謝年舟抬手,撫弄著披帛上的繁瑣精致花紋,“阿姐瞧,是阿姐喜歡的寶相花紋。”
“不喜歡。”
祝儀咬牙切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