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溫之瑜刺激得失態的沈心怡,怒目圓睜的瞪著溫之瑜,一張白皙印著巴掌印的臉上,露出氣憤妒忌的扭曲神色。
看到沈心怡的全臉,周圍的客人有些認出了她的誰,低聲的嘀咕了一句,“這不是最近那個什么選秀節目上火起來的新晉小花,叫什么來著”
“啊,是沈心怡”
一個十二三歲正是喜歡追星的小女孩,猛地叫了一聲,記起了沈心怡的名字,還喊了出來。
這時周圍圍觀的客人都聽到了沈心怡的名字,齊齊的朝著沈心怡看去。
被人喊出名字的沈心怡,本想昂頭挺胸的讓大家都看看,可是轉瞬她就想起來自己剛才被溫之瑜打的臉,趕緊低下頭,用長發遮住被打的那半邊臉,語氣悲戚的說道,“還請大家不要傳出去,溫小姐也不是故意打我,是我不小心知道了她傍金主的事,所以”
本就擅長矯揉造作的沈心怡,此時更是把她白蓮花的本質發揮到極致,把子虛烏有的事情扭曲成事實,順便再毀了溫之瑜的名聲。
只有這樣,她才能牢牢的抓住江家這棵大樹,成為她不斷上升的跳臺。
所以她的話說的含糊不清,周圍的客人有的關注娛樂圈,有的不喜歡看,但是聽到她說的話,再配合剛才她一閃而過帶著紅痕的臉,很多看熱鬧的人也信了一大半。
這不,看熱鬧不嫌事大的人,忍不住發揮心中那放大的揚善懲惡的虛偽心,對著溫之瑜指指點點的說道,“真沒看出來,這么小的姑娘,做出的事卻這么丟人”
雖然傍金主這種事,在任何大家族里面,都不排除會有。
畢竟,對于那些家里有錢的男人,只要不捅到家里紅旗那里,在外面彩旗飄飄的很多。
如今大咧咧的被人點出暴露在眾人面前,還是很不為人齒的。
尤其是本就有前科的男人,礙于身邊帶著的都是家里的紅旗,所以不敢肆意的打量,也是瞇著眼悄悄的看著溫之瑜,在心里計劃著,要怎么跟溫之瑜聯系上。
年輕又貌美的女孩子,就算是被人玩過,那滋味也是鮮美的。
說不定,會的花樣更多。
這樣回頭跟溫之瑜聯系上了,享受的還是自己。
抱著這種想法的男人不在少數,只不過因為場合不對,所以他們還算收斂。
僅僅是這樣,溫之瑜也能覺察到有不少令人厭惡的眼神在打量自己,就好像打量物品一般。
這種感覺讓溫之瑜很煩躁,也很惡心。
但是她眼前渣男賤女的臭把戲還沒解決,她不能一走了之。
只是溫之瑜還沒開口,就有一道高大的身影擋在她面前,替她隔絕了那些令人惡心的打量。
“你說小魚兒因為你說她傍上了金主,所以打了你,是嗎”
低沉磁性卻又不失威嚴的話,在這嘈雜而又有些壓抑的衛生間外響起。
他那迫人的氣勢一起,剛才還裝模作樣委屈的沈心怡,瞬間被嚇得想開口回答,但又不敢再隨意說些什么。
而她挽著的江景軒,聽到這個聲音,本來還很驕傲自滿的身軀,輕微的顫了顫。
貼近江景軒靠著他的沈心怡,感覺最明顯。
剛才說話的人,是連江景軒都懼怕的人。
松開江景軒的胳膊站好,沈心怡和江景軒同時轉身,看到了一臉冷冽寒意的時冕知。
“冕、冕爺。”
時冕知一開口,江景軒有一瞬間被雷劈的恐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