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瑜,怎么看到我回來了,你就直接走呢好歹我們也有這么多年的情意,一起喝杯酒再走吧”
馬上都要開門出去的溫之瑜,聽到背后江景軒虛偽至極的話,根本都不想搭理,停都不停繼續往外走。
“溫之瑜”
一聲怒喝,震得溫之瑜耳膜輕顫。
但她實在是不想跟江景軒多說,所以依然不管不顧只往外走。
江雨桐雖然不知道她哥喊住溫之瑜有什么事,但常年流連各種酒吧的人,她怎么會看不懂張文賓眼中對溫之瑜的邪念。
她直接退了李若初一把,眼神示意讓李若初去拉住溫之瑜。
能得到江雨桐首肯,李若初滿心歡喜,快步跑到溫之瑜身后,伸手就要去拽溫之瑜的胳膊。
這次有了準備的溫之瑜微微側身,躲過了李若初的拉拽。
轉瞬,溫之瑜冷冽轉身,一巴掌打在了李若初的臉上。
“啪”的一聲,在此時寂靜的江家客廳,格外響亮
“你你竟然敢打我”
被打得眼冒金星的李若初,氣急敗壞的瞪著溫之瑜,嘶吼著質問。
“就憑你剛才的舉動,我就是再打你一巴掌又如何”
氣定神閑的溫之瑜,眼神都不給江景軒一個,從善如流地看著小臉被自己都打紅的李若初,幽然開口,“看不到我要走了嗎,你非要跑過來拉我,是想繼續剛才的賭約我就想問一句,李小姐口袋里有那么多錢能買得起我這枚胸針嗎如果沒有,就給我滾開”
溫之瑜說話的語氣凜然森寒,霸氣十足,客廳里都還在看熱鬧的眾人聽到都忍不住渾身一震。
她們忍不住心神發虛,溫家都破產了,溫之瑜怎么還會有這種桀驁不屈駭人的氣勢
色字當頭的張文賓,看到江景軒安排人都攔不住他看中的美色,立馬火急火燎地盯著溫之瑜,不大的眼睛里閃爍著下流的掃視,言語更是無禮,“你叫溫之瑜是吧我叫張文賓,交個朋友”
剛才溫之瑜的話,張文賓也聽得一清二楚。
尤其是在溫之瑜說到李若初是否有錢買得起她的胸針時,張文賓那灼熱赤裸的眼神更是在溫之瑜胸前流連不止,要多猥瑣有多猥瑣。
喜歡賭石的張文賓,眼力界是有的。
他自然是看出溫之瑜戴得胸針上鑲嵌的玉石是何品質,再加上獨特的創意和精巧的工藝,才讓那枚胸針熠熠生輝,奪人眼目。
如果不是之前沒有搶到“光”這枚胸針,張文賓也不會臨時起意,讓江景軒給他搞一批原石來剖解。
結果江景軒這個中看不中用的人,給他搞了一堆廢石來,這讓興致滿滿的張文賓滿心怒氣無處發,就差直接跟江景軒翻臉了。
要不是被江景軒蠱惑引誘,他也不會因為“色”字,巴巴地跑到江家來。
還好結果讓他得到意外驚喜。
只是這個驚喜就要溜走,張文賓實在不想放過到嘴的鴨子,所以他才會不管不顧的開口。
站在張文賓身邊的江景軒,聽到張文賓的話,心里忍不住泛起難以言喻的不甘和快感。
不甘的是,溫之瑜現在對他,比陌生人都不如。
那絲快感,卻帶著隱秘的報復快感。
張文賓是誰,那是他江家都要討好巴結的人,即便張文賓那個人一無是處
可誰讓他有個好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