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時懷遠那冠冕堂皇的話,冕爺拍著巴掌走進了包廂。
“好一個時家的名聲我就想問一句,時家還有名聲可言嗎”
冕爺的身影一出現,跟在鐘銳身后的會所經理立馬松了口氣,悄悄的擦了擦額頭的虛汗。
剛才那種劍拔弩張的氣氛,如果不是鐘銳及時出現,恐怕他一個人無論如何都是撐不住的。
現在連冕爺都露面了,那他也就不必再擔心處理不好這件事了。
鐘銳在看到自己爺出現后,直接給了他身后的經理一個眼神,讓他出去。
得到示意的經理誠惶誠恐的對著時冕知點了下頭,就退出了包廂,還貼心的把包廂的門重新關好了。
看到那個經理出去后,鐘銳這才走到時冕知里面,恭敬的對著他喊了一聲,“爺”
鐘銳這聲稱呼,可謂是震碎了包廂里一眾人的下巴
剛才那個會所經理對鐘銳的態度,他們這些人可是看在眼里。
那畢恭畢敬做小伏低的態度,說明了一件事,鐘銳是那個會所經理的頂頭上司。
可現在,那個經理的頂頭上司,對著時冕知恭敬的喊“爺”
這意味著什么意味著,這月色會所背后的人,是時冕知
一瞬間,包廂里那些云煙市的公子哥們,各個都臉色齊變。
月色會所,他們之前不是沒有來過。
只不過那時候他們來,都是在三層一下的包廂里。
能上來四層往上的,那都是會所里的榜上有名的貴客。
他們本以為,今天混進了司徒詡他們這個小圈子,進了月色會所的五樓,就已經有可以吹噓的資本了。
誰曾想,云煙市傳聞中的地下太子爺冕爺,竟然是月色會所的幕后老板
這個消息,就像是一顆地雷,在他們的心里猛地爆炸,猝不及防的把他們的心炸得稀碎。
不僅僅是云煙市的那些公子,就連司徒詡和蔡向榮,包括那個看到時冕知就冷嘲熱諷的時懷遠,也都是面色迥異,各不相同。
“老時,沒想到啊,你竟然深藏不露怪不得你之前說,今天的消費記你賬中,感情是你自己的地盤,你都不用掏錢的”
最先反應過來的司徒詡,直接走到時冕知面前,朝著他的肩膀就是一拳,嘴里說著有些埋怨帶調侃的話。
“只怪你了解太少,不是我深藏不漏。”
不帶任何情感的回了司徒詡一句,時冕知抬眸看向時懷遠,輕嗤一聲,似笑非笑的看著他說,“說吧,你想怎么解決是拿錢,還是要我賠你一個一模一樣代表著你時家身份的玉佩”
時懷遠從時冕知說話的語氣里,聽出了不屑一顧和嘲弄譏諷。
剛被鐘銳那聲“爺”驚得心慌意亂的他,再次被時冕知的話激起了心中的憤恨,滿臉猙獰的怒視著時冕知,大聲的吼道,“原來還不知道這會所是你的現在知道了,我心里更多了一種懷疑”
說完這些,時懷遠掃了一圈包廂里那些云煙市的公子哥,得意洋洋的瞥了一眼時冕知,語氣輕蔑的說,“這會所是你時冕知的,而你時冕知,卻流著我時家的血液不得認祖歸宗,今天進來包廂看到我的玉佩你就起了心思,讓人不知不覺把我的玉佩給偷走了,好讓你也感受一下時家身份玉佩帶給你的榮譽感,我說的對不對啊,時冕知”
時懷遠的話音一落,整個包廂里靜若無聲,萬籟俱寂。
云煙市的那幾個公子哥,被時懷遠話里的內容給震驚到,不知道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