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不等司徒詡和蔡向榮點頭,冕爺又轉頭看了一眼依然臥倒在桌子上的時懷遠,漫不經心的說了一句,“到時候,你的玉佩就在那里面選吧”
直到冕爺邁著大長腿離開了三個5包廂后,整個包廂里還處在一種極度詭異又寂靜的氛圍。
這種氛圍維持了差不多五分鐘之久,才有人輕咳一聲,打破了沉寂。
“好了,既然人家老時都說了,那我們就好好玩吧”
再次成為活躍氣氛小能手的司徒詡,臉上掛著散漫又疏離的笑,看著那群沉默不語的公子哥,調侃的說了一句。
然后他掃了蔡向榮一眼,其中的眼神蔡向榮精確接收,兩個人一左一右架著時懷遠出了包廂。
找服務員又開了一個沒人的包廂,司徒詡和蔡向榮把時懷遠脫了進去。
直到房間里只剩下他們三個人,司徒詡這才冷冷的看著時懷遠,也不說話。
蔡向榮同樣也冷眼旁觀著,絲毫沒有要幫時懷遠說話的意思。
時懷遠被司徒詡的眼光看得心底發毛,他現在渾身都痛得要死,可他也知道,今天這事,沒有那么容易解決。
時冕知是走了,可司徒詡還在。
司徒詡跟時冕知的關系,雖然在魔都他們這些世家的圈子里不是人盡皆知,可當初時冕知從魔都離開時,司徒詡這么多年還是跟時冕知一直有聯系的。
所以他今天不光是把時冕知得罪透了,司徒詡肯定也不會輕易放過自己的。
很有自知之明的時懷遠,雖然腦子里想的通透,可他心里還抱著一線希望。
現在的時家,在魔都還算是知名的世家。
司徒詡就算是想替時冕知出氣,應該也不會對自己下死手的。
只是他還能走出這里,那他時懷遠也不是任人揉捏的泥丸。
早晚有一天,這些欠他的人,他都會一一報復回去,讓他們也嘗嘗這種被人隨手一丟肆意欺辱的感覺
“時懷遠,之前我能容忍老蔡替你說情,帶著你一起來云煙市,甚至還參加我們那個項目。可現在,我發現你這個人,除了家世之外,脖子以上都可以稱之為腫瘤也不為過”
司徒詡的話,說的毫不留情面,把時懷遠最后那層的遮羞布也撕掉,讓他大咧咧的仿佛被剝光一般,坦露在司徒詡和蔡向榮的眼皮之下。
極度的羞恥感和怨恨,讓時懷遠整個人像個炸毛的狂犬,目次欲裂的狠狠瞪著司徒詡,恨不得沖上去咬他一口以泄憤很
“怎么不服氣”
看著時懷遠那吃人的目光,司徒詡眼神邪魅,英眉輕佻,語氣里帶著毫不掩飾的譏諷。
“我告訴你,時懷遠,如果今天不是老蔡在這,你早已經死上十次八次了而且就算你真的死在這,時家也不會有人說些什么明白嗎這就是差距”
擲地有聲的話,像一記重錘,狠狠地砸在了時懷遠的腦袋上、心里,把他剛才還僅存的那點奢望徹底打碎
被打擊得有點狠的時懷遠,整個人猶如一個失魂落魄的行尸走肉,表情僵直眼神空洞的沒有聚焦,嘴里還喃喃的似乎在說些什么,只是司徒詡和蔡向榮都不想去仔細聽。
兩個居高臨下雙手抱懷的男人,看到時懷遠這么不堪一擊的脆弱模樣,面面相覷之后,皆是不屑的搖了搖頭,轉身離開了這間包廂。
只留下死狗一般的時懷遠,癱倒在空蕩的包廂里呆若木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