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瑜,起了沒我現在正在往你家里的路上,你快起來收拾下,我到了你就收拾好了,我們就可以出發了。”
迷迷糊糊接通電話的溫之瑜,聽著電話那頭方欣清脆的聲音,她呢喃的嘟囔了句,“幾點了”
“差兩分鐘不到八點。”
這次說話的不是電話那頭的方欣,而是她身旁穿著襯衣挽著袖的時冕知。
沒有察覺到有問題的溫之瑜,下意識的應了句,“好早。”
等她說完,溫之瑜才反應過來,剛才是誰在說話。
而此時,電話那頭的方欣,也被電話里傳來的那道聲音雖低卻格外有標志性的男士嗓音給驚到
“阿、阿瑜,你你們”被嚇得說話都有點結巴的方欣,想問的話說不出口,她想了想,為了小命要緊,語速極快的說了句,“我先在路邊停下等會,你好了再給我打電話”
說完這些,方欣趕緊把電話給掐了。
掛了電話后,方欣對著司機慌張的吼了句,“李叔你先找個地方停一下吧,我等會再過去阿瑜家。”
不明所以的李司機,聽到自家小姐的話,找了個不扣分的道把車停了下來。
剛好他停車的旁邊,是一個公開的小公園。
方欣捂著自己小心臟劇烈跳動的胸口,直接打開了車門下了車,朝著旁邊的小公園跑去。
緊跟著下車的李司機,看著自家小姐跑遠的身影,他想喊一聲問一句都來不及,人影就跑得不見了。
無奈的他,只好又重新坐回到車上,等著他家小姐回來。
而此時,溫之瑜的床上。
窗簾已經被拉開,窗外暖黃的陽光帶著初春的和煦,懶洋洋的灑落在房間里。
溫之瑜掛斷電話前還帶著朦朧的雙眼,已經恢復了清明。
她怔怔地望著坐在自己床邊的時冕知,睡了一夜有點干燥的嘴唇抿著,翕動的嘴角張了張,帶著慵懶的奶音從她嘴里傳出,“我昨天忘了問,你怎么有我家的鑰匙”
本以為清醒的小野貓會問自己,為什么要插嘴回答她剛才的問題的冕爺,聽到溫之瑜的話,他眼中帶著問號停了一秒,然后看著溫之瑜笑著回她,“你要是跟我回家,根本不需要鑰匙。”
想不明白時冕知為何扯到自己跟他回家的問題上,溫之瑜皺著眉頭望著時冕知的笑臉,她感覺自己好像在對牛彈琴。
時冕知是牛,她在彈琴。
沉思了數秒之后,溫之瑜還是決定放棄繼續跟時冕知討論剛才的問題,而是開口又問了一句別的,“你今天怎么還沒去上班”
接二連三被溫之瑜的話問得有點無奈的冕爺,忍不住扶額,“公司離了我也可以自行運轉。”
他的意思其實很明顯,今天周六,他就算是老板也是需要休息的。
可我們剛醒過來的溫之瑜,腦子還沒有徹底捋順。
所以她的下一句話,“是哦。那說明鐘銳的能力不錯,要不你給他漲漲工資”
還在公司兢兢業業忙著的鐘銳,突然感覺后背一涼。
他停下了手頭的工作,抬頭看了眼窗外明媚的天氣,心里嘀咕著,這氣溫在上升,可他怎么感覺有點冷呢難道他感冒了
可一向身體強壯的他,好像也沒有感覺到異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