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大人您不要打我,她不是我們的女兒,不是我們的女兒”
秦淮安目光冷冽的盯著這個男人,看的男人越發的哆嗦,他連忙把金慧明的真實身份說了出來
“大人,大人饒命啊,她真的不是我的女兒”
男人被打破了膽,也想不起欺騙金家會是個什么下場了,連忙竹筒倒豆子一般的把金慧明的真實身份說了出來
原來,這金慧明,真的不是他們夫妻倆的孩子。
這倆夫妻日子過的苦,男人擔著挑擔南貨北運,走了這么多年,也就只掙個幸苦錢。
女人年老色衰,嗓子也沒年輕的時候那么好了,就算蒙上面容,繼續唱小曲,也沒多少人愿意捧場了。
所以,倆人日子過的苦,走著走著,只要是能賺錢的營生,他們也是愿意干的
因此,某一天,倆人繼續買貨唱小曲的時候,遇見了一個夫人。
那夫人穿戴的貴氣,身邊伺候了好幾個丫鬟,肚子微凸,看起來好不氣派
那夫人坐在馬車里,聽見了女人唱的曲,聽了一會兒,便把他們叫了過去。
當時那夫人,一語就道破了女人曾經的身份,不過卻沒有因此貶低于他們,而是問他們,愿不愿意留在她身邊當個灑掃的。
當時的場景男人還記得,那夫人的聲音特別好聽
后來他們跟著這夫人的馬車回了她的宅邸,女人進了內院,時不時的唱曲給這位夫人聽,男人卻留在了外院,極少能見到那位夫人
后來他們才得知,這位夫人是某位有錢的商人養在外面的外室,這宅子也是夫人有了孩子后商人賞給夫人的。
并且女人還看出,這夫人雖然盡力讓自己顯得端莊,但是行走坐臥的姿態卻讓女子很熟悉,那是被特殊培訓出來后的女子才有的姿態,這夫人,應該也是從那風月之地走出來的
并且,女人還曾經聽過夫人亮嗓子,聲音很好聽,但是技巧不足,卻有底子,應該也是訓練過的。
夫妻倆對這夫人的身份有了猜測,不過這些都是私底下的猜測,并沒有擺到明面上來。
夫妻倆對于現在的生活很滿意,有時有喝還十分的安逸,要是能永遠留在這里當個下人也不錯
但是讓人沒想到的是,夫人臨盆那天,商人頭一次來到這間宅子,在外面等了許久,夫人那好聽的聲音叫了一整夜,從清亮到沙啞最后有氣無力,最后掙扎著生下了一個女兒
那商人在知道生下來的是個女兒后,連看都沒看一眼就離開了。
隨后宅子內的氣氛也變得奇怪了起來,有人說夫人生了個女兒,商人不喜,厭倦了夫人,也不愿意給夫人錢財,養著夫人了
又過了一段時間,夫人坐完了月子后,那些嚼舌根的下人也被遣送走了,兩進的宅子里就只剩下一個粗實的婆子和他們夫妻倆,孩子也被夫妻倆接手了,夫人從來不去看那孩子,平時夫妻倆也只能給那孩子喝些米湯。
又過了一段時間,孩子快三個月了,夫人的身體總算恢復成原樣了,她再一次打扮了起來,同樣的明艷逼人。
夫人把夫妻倆叫來,頭一次瞧了那孩子一眼,眼神淡淡的,語氣也很平常。
夫人給了倆人十兩銀子,讓他們也離開,并且知道倆人生不出孩子,那孩子也給了倆人。
夫妻倆就這么糊里糊涂的拿著銀兩帶著孩子離開了,轉天想在找夫人說說的時候,那院子已經被賣掉了,后來他們找熟人打聽了一番后才得知,那夫人居然又找了個有錢人家,成了人家的外室,住到了另一個院子里去了
夫妻倆有些懵,看看懷里的孩子,雖然蒙的厲害,卻也是高興的。
畢竟夫妻倆年紀都大了,有個孩子也是好的
雖然這是個女兒,卻也比啥都沒要強很多。
倆人帶著孩子連夜離開了這座城市,走的遠了,這孩子也就是他們的了
但是讓人意外的是,就在他們又養了這孩子差不多半個月后,他們來到了一個新城市,女子覺得身體不適,去看了大夫,大夫卻說,她有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