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勛在猶豫的時候容佩儀也不可能半點想法都沒有,她又不是木頭樁子沒有感覺,還能一直耗在這里不成
這一男一女站在一處不免讓人多想,容佩儀見他遲遲不說話便悄悄離他遠了些。
她想的是他要是不說什么她可就這樣走了,失禮便失禮吧,左右不是她偷聽人家講話
“世子請便,佩儀還有事就先行離開了。”
特意提高聲音說了這句話她便頭也不回的朝著一個地方走了。
壓根兒沒等著崔勛說些什么
這時崔勛才知道自己方才究竟有多失禮,望著容佩儀離去的方向一陣懊惱。
他何時這般不善言辭了她會如何看待他登徒子的印象怕是刻在他身上了吧
不知道為什么,旁人如何看待他以前他是從不在意的。
可這回不一樣,一想到容佩儀會對他印象不好便讓他無比煩悶。
人都走了,他的解釋還沒給人家,這是他崔勛能干出來的事情當真喝多了反應遲緩了是吧
這種糾結一直持續到回府,國公夫人也發現了他的不對勁,當即打發了眾人單獨留下他談話。
“發生什么事情了怎么還瞧著一幅失魂落魄的樣子莫不是喝多了身體不舒服”
崔勛默認了國公夫人給出的借口,可他心間的疑問還是令他主動和國公夫人聊了起來。
“母親可識得那永安候府二房的容佩儀”
“”
國公夫人登時來了精神,她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己的兒子,他長那么大還是第一次提起人家姑娘的事情。
合著這一趟走對了他這是開竅了
崔勛見自己的母親失態無奈的喚了聲“母親”
國公夫人尷尬的收回視線,輕咳幾聲掩飾自己的不自在。
“也就是今日宴會上見了一面,那姑娘樣貌倒是不錯,可是你怎么會突然問起她來你們見面了”
崔勛也不想敗壞人家姑娘的清譽,自然不會承認自己和容佩儀單獨相處的事情。
不然以國公夫人的性子指不定立馬就去差人打聽容佩儀的情況。
要是動作快一點估計都能直接議親了。
崔勛意識到自己來找國公夫人好像不是一個明智的選擇
瞧這情況估計她也不知道什么,還平白給她增添了一絲希望,
不用想都知道國公夫人從他嘴里聽到一個姑娘的名字哪里會當作沒事發生一樣
不得已他只得撇清關系道
“母親多慮了,只是席間聽到有人提到這個名字罷了,想著母親在女眷那一邊應該知曉些什么,這才多嘴提了一句。”
國公夫人想著男女是分席的,崔勛和那容佩儀見面的可能的確不大。
可她怎么覺得崔勛好似故意撇清關系一樣,以前可不曾見過他解釋什么。
“就只是這樣”
崔勛毫不遲疑的答“自然”
這件事情最終也沒問出個結果來,最后也就不了了之了。
可國公夫人卻對這件事上了心,她自己的兒子她還是了解一些的。
別的不說,以崔勛的性格是絕不可能無緣無故問起一個女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