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佩儀抬眼看向她們,話里也有些不確定“我剛才說話了嗎”
她就是在心里想想,難道真的就當著人的面給說出來了
明月和明依面面相覷,被問的有些恍惚了,或許是她們聽錯了
可是那隱隱聽見的“有病”當真是幻覺不成
明月想了想還是搖頭否認
“其實聽的也不是很清楚,可能是奴婢聽錯了也是有的。”
早上的時候明月和明依起床感覺腦子里一陣空白,就好像是睡的時間太長了身體特別的累。
這件事她們也沒放心上,可容佩儀是知曉內情的啊,所以一大早就問她們身上有沒有不舒服的地方。
以至于現在明月和明依一致認為身體不舒服的可能是容佩儀,畢竟之前在府里的時候容佩儀是病了好長一段時間的。
興許還沒徹底痊愈也是有的,再者山上的環境哪里能和侯府相比
就是有個頭疼腦熱的也找不出大夫來啊
就這樣容佩儀被明月和明依催促著回房待著,也不許她到處閑逛了。
有時候容佩儀想想都覺得好笑,合著裝病裝著裝著就變成真的了
就算現在她說自己沒病估計都沒人相信,哪個正常人沒事兒愿意喝半個多月的藥汁是有多想不開
哎,身邊有人照顧她該知足的,可她又不是出來享受的。
要做一些事情的時候不方便讓明月和明依知曉,被她們倆寸步不離的照看著她什么也做不了。
她倒是想一個人在這里待著,那樣多自由自在啊
可她不管好歹都是永安候府里的人,就算是招了厭棄那也是永安候府的人。
再說她也不是真的落發修行,永安候府怎么可能同意她一個人在外面待著
派了明月明依跟著已經是格外照顧她了,要是另外指派人過來只怕事情更難辦。
因著這一層關系容佩儀對明月明依很是照顧,所以崔勛對她們下手的時候她才會打心眼里不高興。連帶著對崔勛都沒臉色。
山上的日子的確無趣,她每日抄抄經書打發時間,連去外面逛逛的心情都沒有,瞧著倒像是真的安分的不行。
這一日她照例在房間抄寫經文,只是斷斷續續的聲音總是傳入她的耳朵里,叫她無法靜下心來。
干脆將手中的筆放下喚來明月問問情況。
“明月,今兒是什么日子我怎么聽著外面好像有很多人的說話的聲音”
聽見聲音明月立馬從外面跑進來回話“小姐,小姐,外面出事兒了”
容佩儀知曉明月素來是個機靈的,想必這種熱鬧她早就打聽清楚了,
“你倒是說說發生了何事這可是寧安寺,誰人敢在這里鬧事”
明月也不含糊,將自己打聽到的事情就原模原樣的說了一遍
“聽說是鎮國公府的姨娘和人起了爭執,兩方都不是好惹的,這才一直鬧到現在。”
容佩儀一聽這事兒和鎮國公府有關倒是沒想到,畢竟一想到鎮國公府她第一個想到的就是世子崔勛。
他距離上次離開已經很久沒出現在她面前了,就好像找穆神醫的事情他也不急了一樣。
鎮國公府的人怎么會在寧安寺鬧事
就算只是一個姨娘也會讓人將鎮國公府聯系起來。
這不,明月說的都是鎮國公府的姨娘和人起了爭執,別人就只記住鎮國公府了,誰還在意另一方是什么來歷
容佩儀聽了這么一會兒覺得明月可能知道的也有限,所以決定自己去瞧瞧看到底是什么情況。
看熱鬧不是她的愛好,只是因為事關鎮國公府的人她才覺得有必要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