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他此刻心里想的就是等容佩儀這邊安撫好了之后就去警告那幾個姨娘安分點。
到了現在如果他還不知道自己被利用的話那他也白活這么多年了。
本來想的是就是在田氏面前順嘴一提的事情,哪里想到這件事還能和容佩儀的婚事聯系起來
要不是他今天走了這一遭,怕是到時候出了變故他都還被蒙在鼓里呢
越想越覺得自己掌握了一切,這下更是發了狠心要將容佩儀的事情處理妥當。
接下來的時間他也會把心思放在這件事上面,任何人都不能在這個時候搞破壞
不然別怪他動手了
這么些年他極少對什么事情上心,以至于很多人不把他這個容二爺放在眼里,哼,可他們不要忘了
怎么說他也是永安候府的二爺,把他逼急了誰都別想好過
容佩儀只知道自己的父母對鎮國公夫人的一句話耿耿于懷,這架勢也是非要促成她和崔勛不可。
但是她不知道的是除此之外他們也會有自己的考量,也會有自己的猜忌。
這會兒她還在想著怎么回答容二爺的問題,田氏還在警惕的看著她,生怕她說出什么不合時宜的話來。
本來她還有些緊張,看到田氏矛盾的神情她反而坦然了。
不夸張的說,田氏想和她通氣又怕容二爺懷疑她們串詞,還要擔心她犯傻,可想而知這神情有多復雜。
容佩儀一看這表情差點沒當場笑出來。
一想到那個畫面就覺得好笑,自家母親想的什么她也能猜出一二,想來是怕她天真的在容二爺面前懇求吧
至于懇求什么
不用想都知道怕她求容二爺做主成全她和蕭澤安。
老實說,容佩儀從沒這樣想過,她壓根就不指望自家父親有那個魄力以她的心意為重。
既然知道指望不上,那她又怎么可能多此一舉的任人看笑話呢
她捏著帕子在額間擦了擦,借此掩蓋自己的情緒。
容二爺的目光還犀利的盯著她,她也不可能太過放肆。
“佩儀,你怎么不說話這是什么意思”
容二爺還是出聲催促了,可想而知他多看中這件事。
容佩儀被點名也只能表態
“父親,近來府中的人對我的態度很微妙,我也知道大概是因為國公夫人的那番話。
這個時候說什么都不合適,所以父親問我怎么想,我只能說船到橋頭自然直,老天爺都有安排,不是我想就能有什么改變的。”
這話說的就跟沒說一樣,誰也不得罪,可也相當于什么都沒說。
容二爺聽的一頭霧水,田氏也不滿意她的說詞。
容佩儀卻趁他們還沒反應過來就主動開溜了。
“既然今天的事情就是一場誤會,那佩儀就沒什么好擔心的了,父親,母親,若是沒什么事情佩儀就先回去了。”
“”容二爺詫異的看著容佩儀,然后一個勁的對田氏使眼色,偏生田氏就跟沒看見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