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再次厚著臉皮去了國公夫人的院子,經過他的一番描述和懇求,國公夫人不情不愿的答應他這兩天便去永安候府看看情況。
崔勛的心并沒有就此放松,當初穆神醫的話還言猶在耳。
為了顧及容佩儀的情緒,怕她知曉這些之后情況更加惡化,穆神醫就沒對容佩儀說實話。
而崔勛則是除了穆神醫之外唯一知道容佩儀為什么會這么脆弱的人。
也是因為清楚她的情況,所以他才更加患得患失。
穆神醫曾經說過,她那是長年累月積累下來的心疾,若不是情緒起伏太大是不會有什么問題的。
而今她犯病就說明她肯定是心中郁結,他知道這件事有他的因素在里面。
他也擔心愧疚,可他當真做不到在這個時候放棄。
就當他自私吧,他以后會好好彌補她的,這一回就當是他欠的,他會記在心里的。
崔風和崔雨看著自家主子患得患失的樣子心里也不好受,不免覺得那容佩儀可真會找麻煩。
有了上一次的經驗他們也不敢將心里的話說出來,不用想都知道主子不會喜歡聽到這樣的話。
尤其是在他擔心容佩儀安危的情況下,他們是有多想不開才會在這個時候找事兒
“我交代給你們的事情辦的怎么樣了”
崔勛突如其來的問出這個問題,讓崔風和崔雨遲疑了一下便領會到他指的是哪件事了。
“回主子,人已經安排好了,任憑他多大本事也不可能在幾日后趕回京都。定叫他有來無回”
崔勛眼神凌厲的掃向他們二人,不帶任何感情的說道
“我何時說過要取他性命誰讓你們自作主張的你們跟在我身邊那么多年難道連我的話都聽不明白嗎”
崔風崔雨二人立馬跪在地上請罪,
“主子,是屬下逾越了,還請主子責罰”
這件事還真的是他們二人自作主張了。
主要是他們得知那個人的身份和來歷之后便私下調查了一番,心想這個人怎么讓他們主子惦記上了。
這一查便查出和容佩儀有關,這不,私下一合計便想著替自己的主子除去那個礙眼的人。
仔細想想崔勛的確沒讓他們下殺手,只是讓他們想辦法阻攔那個人來京都。
最好能給那個人制造一些麻煩,讓他無法在這段時間抵達京都
可這是為什么呢阻攔一段時間起什么作用呢
這人只要還在,那問題就在,真想不明白自家主子到底是怎么想的,在他們心中崔勛就是遇事果決,絕不會給敵人喘氣機會的人。
說的粗俗一點,這情敵也是敵人不是
不然他們也不會意會錯主子的意思
然而現在看崔勛也不像是故意唬人的,難不成是另有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