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夫人這才松了口氣,女子都有這毛病,別的她不了解,一說到氣血虛弱這心里也有底了。
“是這樣啊那就好,我這擔心了半天,還好不是什么疑難雜癥,不然年紀輕輕的可叫人怎么挨過去啊”
這邊侯夫人親自將許太醫送出府,人還沒歇口氣呢就聽人來通知說國公夫人來訪。
她這繃緊的神經是一刻都不得松懈,還不是自己的親閨女呢就已經把她折騰成這樣,想想就覺得當真是前世欠她的一樣
抱怨歸抱怨,她也不可能真的把人晾在外面不管,人家可是國公夫人,她哪里敢怠慢人家
稍稍整理了一番她就又帶著笑意去迎接國公夫人了。
還不等她說一番客套話,國公夫人反倒先笑著開口了,
“侯夫人,我這又是不請自來了,叨擾了你可別嫌我煩啊”
侯夫人干笑,
“國公夫人快別折煞我了,您能來是我們侯府的榮幸,說什么叨擾不叨擾的話,這就見外了不是
來來來,先進來再說,瞧我,哪有將客人堵在門口說話的失禮,真是失禮了,還請國公夫人莫要見怪。”
彼此客氣了一番便直奔容佩儀的院子,國公夫人為什么會特意跑這一趟這一點彼此都心知肚明。
走在路上的時候國公夫人也沒掩飾自己的來意,
“這佩儀是怎么個情況好好的怎么就鬧這么大動靜我聽說連許太醫都驚動了沒什么大問題吧”
侯夫人心想怕什么來什么,還好沒什么大問題,不然她都不知道怎么應付過去。
心里也不免感慨,果然如她想的那樣,對方還是看重這一點的,畢竟誰家也不想娶個病秧子媳婦回去不是
又不是和自己的兒子有仇,哪里能不妥當一些呢
想到這里她就不免感到慶幸,還好,還好不是什么隱疾,不然國公夫人這般急急忙忙的要是得到這么個消息,那這親事十有八九得黃了。
國公夫人看侯夫人沒接話還以為容佩儀情況非常不好,當下也是心里一緊,不會是真的不好了吧
國公夫人也不端著了,拉著侯夫人就一個勁的問容佩儀的情況
“侯夫人侯夫人你怎么不說話是佩儀那邊情況不太好嗎到底是什么病啊當真很嚴重嗎連許大夫都沒辦法嗎”
侯夫人被自己的裙擺絆了一下,也將她的神志給拉了回來,
“啊,不是,不是這樣的,沒有您說的那么嚴重,許太醫瞧過了,說是佩儀有些氣血虛弱,好生調理就沒事了。起初我們都被她突然昏厥給嚇壞了,其實沒那么嚴重的。”
國公夫人沒見到人之前也沒完全相信侯夫人的話,畢竟對方什么心思她也能猜到一點,故意隱瞞也不是沒有可能。
今天她會來除了崔勛一再懇求之外,她自己也想趁這個機會過來看看,要是真有什么不好她說什么也不能放任崔勛繼續犯傻。
侯夫人早就命人將國公夫人來的消息傳出去了,是以這一路上大家伙兒都沒出什么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