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這話田氏震驚的看著容佩儀,“啊,原來是世子,這,這怕是不妥吧”
但是轉念之間想到自己剛剛回絕的是鎮國公世子,這心里就不踏實的很,想了想還是將容佩儀給支出去了。
容佩儀本來是不愿意的,不過這么堅持著也不是回事兒,她就只能出去和崔勛說清楚。
待她出馬車的時候才發現周圍沒有人,還好,她以為崔勛當真那么不知分寸在大庭廣眾下攔人呢
那樣的話她以后也不要做人了
為了容佩儀的名聲田氏也不會聲張,更不會先行回去,就讓車夫將馬車趕到她常去的首飾鋪子坐著等人。
崔勛則帶著容佩儀在不遠處說話。
自打那次容佩儀約崔勛見面沒談攏之后就再沒約過,雖然期間偶爾會碰面,可她都是回避的,自然是說不上什么話的。
崔勛“你近來可好身體還不舒服嗎”
容佩儀“勞世子費心了,沒什么不好的。”
崔勛眉毛一抬,這是不打算和他搭腔的意思
盡管知道自己是自討沒趣他也沒轉身就走,“我都當街攔你馬車了,你就沒什么要和我說的嗎”
一說起這個容佩儀就一肚子火,說什么她都故意不提起這茬了,他還主動提,這是要逼著她吵架是嗎
“崔世子,你究竟想說什么沒事兒的話我就先回去了,我母親還等著我呢”
崔勛身形高大,又酷愛一身黑,加上他本身清冷疏離的性子十分不討喜。
就算長了一副好看的皮囊容佩儀也親近不起來,換作以前她只會覺得這樣的崔勛有魅力,當然那是以前
現在她對他的意見大著呢,看見他越發的精神她這心里就更來氣
憑什么他一句話就那么管用,他的精神面貌還那么好
反觀她,自從知道他們家有意要將她指給他的時候,她這日子就越發的難過了。
準確的來說也不是日子難過,是她的心里備受煎熬。
如今她的等待成了一場笑話,這會兒又被崔勛當著母親的面給攔下,哼,她要是能給崔勛好臉色她都要佩服自己的心態了
崔勛似乎知道她心情不好,所以對于她的不客氣也并不放在心上。
“你我之間的事快定下來了,我就是提前和你打個招呼而已,怕你到時候覺得突兀。你放心,我不會讓你受委屈的。”
“”
容佩儀這才仰頭看向他,“你說什么呢”
崔勛極為認真,“聘書已下,想來你回去之后應該就能看見了。”
容佩儀震驚之后也沒什么好說的了,經歷了那么多之后她知道說這些沒有任何意義,她說的話改變不了什么
崔勛“我以為你會質問我為什么不跟你商量就自作主張”
容佩儀“我說你就會改變主意嗎”
崔勛“不會”
容佩儀“那不就行了還是說你其實就想看我歇斯底里的樣子”
容佩儀知道自己為什么會這樣平靜的接受這一切,是賭氣,也是權衡之下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