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容佩儀笑的更歡了,她捂著上揚的嘴角朝他的手里示意,“我是問你看的書有那么好看嗎”
崔勛這才垂首看向自己的手里,看到書都拿倒了才知道容佩儀剛剛在笑什么。
他也就是尷尬了那么一瞬間便恢復了常態。
他就說容佩儀今兒怎么敢主動往他跟前湊了,合著是看到笑話了。
他自己也覺得好笑,若無其事的將書放在桌子上不看了,他招呼容佩儀在他身邊坐下。
容佩儀也沒扭捏,走了兩步就坐在他身邊閑聊。
臨近年關大家都忙的很,容佩儀在內宅都感覺忙的不行,那崔勛在外面辦差只會更加忙碌。
崔勛還在御前行走,每天在路上的行程都要耗費挺長時間,他還要辦公,光想想就覺得他輕松不了。
這會兒他還有心思和她聊天,可見他是存了心思和她處關系的。
容佩儀都知道,所以她也沒一直避著。
最后還是她看不下去催促他去休息。
“你也累了一天了,早些休息吧”
“嗯,好”
崔勛是想到容佩儀明天也要出門,所以沒纏著容佩儀。
經過這段時間的相處他們之間已經培養了特定的默契,說休息也是真的休息,兩個人為了不引起猜忌還是蓋的一床被子。
容佩儀的身體不好,這一點崔勛一直記在心間,他交代了無比要讓屋子里保持熱乎氣兒。
容佩儀以往冬天的時候手腳冰涼,就算睡前放了湯婆子也不頂什么用。
小的時候還可以叫人給她暖被窩,可是她長大了之后就不習慣和別人睡一張床了,就算是冷她也自己咬牙抗。
嫁給崔勛之后她就沒這種感覺,不適應和人睡一張床是真的,剛開始的幾天她都睡的不踏實。
后來和崔勛把話說開了她才放下防備,這段時間下來也忽略了心中的那點不自在。
她相信崔勛說的不會勉強他,而他也是這樣做的,容佩儀也就沒什么顧慮了。
至于手腳冰涼要靠人取暖的毛病,她總不會主動滾到崔勛的懷里去吧
其實是有的,只是她自己不知道而已。
有好幾次崔勛醒來都發現容佩儀靠在他懷里,只不過他起的比容佩儀早,那個時候容佩儀正睡得香,他不說自然就不會有人知道。
一開始他還讓人在屋子里擺放暖爐,慢慢的他就打消了這個念頭。
在房間里擺放火爐雖然暖和,可是人容易緩不過氣,在屋子里待帶時間長了容易窒息。
冬日里開窗的話又容易受涼,所以他思來想去只讓人白天在屋子里放火爐,晚上就吩咐人撤了。
而容佩儀自婚后和崔勛同榻而臥就不好意思再叫人準備湯婆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