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容佩儀呢
她在聽到崔勛這個名字的時候也是失去了動作。
她不是沒聽清,只是不愿意相信自己聽見的而已。
管事的一再強調,那崔勛還能是誰
這個京都還有幾個崔勛崔大人
更何況鎮國公府世子的名頭有幾個人不知曉
又怎么可能會認錯
容佩儀只覺得命運在和她開玩笑,崔勛不是別人,是她的丈夫
是昨晚還問她遇上什么困難要替她解決問題的丈夫
她哪里想的到事情會這般奇妙的聯系在一起呢
搞半天給她找事的就是崔勛
壹只是一家商號,雖然做的小有成色,可崔勛這樣的肯定是看不上眼的。
崔勛又怎么會突然注意到壹還開始調查壹呢
容佩儀想不明白的事情還有很多,這會兒都不敵一句崔勛帶來的震撼大。
是崔勛的話這件事也不是沒有轉機,只是她不知道該怎么和崔勛開口。
要是她突然問起這件事肯定會引起崔勛的懷疑,到時候就真的說不清了。
可能崔勛沒調查出什么,但她自己卻暴露了。
這可不是她想看到的。
管事的還觀察著她的反應,以為她是畏懼崔勛才不說話,過了好一會兒管事的才敢插話,
“東家想必也聽說過那鎮國公府的世子崔勛吧”
“那位說是煞星也不為過,幾次三番和死神擦肩而過,可他卻扶搖直上。”
“說起崔勛的事跡沒幾個人不知曉的,那樣的人能抗事,可是被這樣的人注意到可不是什么好事。”
“要是別的人也就是算了,頂多花些銀錢打點一番也就過去了,可這位他的脾性那是容不得這些的,因此咱們一直不敢自作主張。”
管事的還在叭叭的說著,容佩儀也都聽進去了,管事說的有道理,問題就擺在那里,沒有一個能拿主意的人的確不敢輕舉妄動。
就是容佩儀身為當事人,身為壹的東家,她也怕自己的決策影響到壹。
崔勛那樣的人,他的行事作風不是誰能招架的住的。
在國公府的時候崔勛表現的毫無攻擊性,而且他對容佩儀幾乎是事事遷就,以至于容佩儀根本無法將他和管事的口中那個煞星對上號。
不夠她心里比誰都清楚,公事和私事不能混為一談,容佩儀也不敢指望崔勛以權謀私,而她也不知道怎么開口。
看著管事的期待的眼神容佩儀充滿了無奈,她說不出大話,也不想許下做不到的東西。
因此她只是讓各位管事的先回去,該干嘛干嘛,若是官府的人還要找人,還像之前一樣處理就是。
至于崔勛那邊她會想辦法
她要離開的時候看到各個管事明顯信心不足的樣子,她也沒趁機發難,做事漂亮比說的漂亮更重要,她不想浪費時間在這些沒有意義的事情上。
她也看出來管事不滿她來了什么都沒做就要走的舉動,可她不可能一直在這里耗著,她出來的時間已經夠久了,再不回去怕是那邊也兜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