炭治郎沒有接善逸的話茬,只是認真的看著我,“您需要紫藤花,難道是您發現身上有鬼舞辻無慘留下來的記號嗎”
不虧是男主角,一下子就看到了問題的關鍵。
我挑眉,低下頭看著自己我腿,“如果我推測的沒錯的話”
如果我推測的沒錯的話,屑老板應該確實可以感知到這少量血液的位置,但是這附近如此多的紫藤花,應該也會影響到他的判斷。
我眼睛一亮,又想到之前聽說的,無限列車收尾時候那突然聚集起來的鬼們,我趕緊把這個設定補充了出來,“我在列車附近流了血,十二鬼月是都是鬼舞辻無慘的,他已經發現了我。如果不是這附近有如此濃郁的紫藤花叢,他早就找來了。我會嘗試消除他的影響,如果沒有效果的話我不會拖累你們。”
怎么樣,我的話是不是茶了起來。
嘿嘿嘿,這個圣父堅韌白蓮花的感覺是不是一下子就來了,我稍微試探幾句而已,畢竟這樣的話才符合我現在的人設。
我當然不是真的要走,我對去做屑老板的口糧沒有任何興趣,只是突然惡趣味上來了而已,要是能擠出來兩滴眼淚我就擠了,只不過我是實在沒有這個天賦。
“您在說什么話”炭治郎果然如我所想,聲音一下子激動了起來,站了起來,整個人的影子把我完全籠罩了起來,“我覺得不會放下您不管的不僅是我,伊之助、善逸、煉獄先生、富岡先生還有鬼殺隊的大家肯定也是這樣想的”
他的聲音異常堅定,這時候就連明明已經非常害怕的善逸聽著炭治郎的話,一邊驚恐的指著自己,說著自己完全沒有戰斗的能力,但是一邊卻又不像是真的退縮,身體甚至是誠實的、毫不猶豫的點了頭,真是有一種讓人矛盾的感覺。
我抿著嘴,看上去為難,其實心里已經樂開了花。
畢竟這正是說明了我已經被他們當作自己人了的,我心里當然快樂。
“所以,能幫我找些紫藤花、或者紫藤花的花汁來嗎”我開口,主要是覺得這樣一直晾著傷口,萬一蝶屋的小姐姐們回來了,肯定要斥責我了。
你們能明白那種被蝶屋小女生斥責的樣子嗎如果是蝴蝶忍的話,我可能沒有這種反應,關鍵是每次斥責的女孩子,就只有我腰高的樣子,微妙非常的微妙。而且蝶屋這里本來就不是全封閉的,當然還會有人圍觀我,真是讓人自閉的方式又增加了。
“我去我去”善逸從床上跳了下來,經常有事沒事就來蝶屋“癡漢”小姐姐的她,對這里已經非常熟悉了。
因為紫藤花的特殊性,蝶屋是有專門存放紫藤花和紫藤花制品地方的,而且這個地方屬于公開場合,鬼殺隊的隊員可以隨時進去取用,不需要報備,只需要在簽字就好。
有點像是圖書館的借讀卡。
趁著善逸去取花,我讓炭治郎幫我打了盆水,拿那種比較高的木桶打的水,因為我需要把自己整個腿都伸進去,連帶著膝蓋一起,這樣才能保證把屑老板的痕跡完全剔除掉。
不過這個房間內沒有這樣的木桶,大都比較小。所以炭治郎自然跑到倉庫那邊去看了,按理來說,蝶屋的東西是非常全的,要什么都總能找到。
我靠在墻上,看著前后跑出去的炭治郎和善逸,耳邊突然感覺一陣溫熱,像有誰在我的耳邊吹氣一樣,讓我感覺有些癢癢的,不太舒服。
我想要歪歪頭,但是卻好像是鬼壓床一樣,我明明意識非常清醒,但是卻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
“找到你了。”我有些模糊的視線中,好像感覺有什么東西從后面抱住了我一樣,剛才那種溫熱的氣息變冷,是一種類似于伊黑的蛇爬上我脖子的感覺。
不,甚至要更陰寒。
“你逃不了的。”
臥槽,屑老板已經通過那層層的紫藤花找到了我的位置嗎
我勉強動著眼珠子,慌忙的看著外面照射進來的光。昏黃的光線還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不斷西斜著,外面也越來越暗。
不要啊,我這是直接把劇情提快到了這個速度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