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出現的防御機制,讓我的腰挺得直直的。
“誒,好像很有趣的樣子。”童磨的扇子在手中一轉,沒有用血鬼術,而是讓伸出了自己的手指,點在了我這護盾的屏障上。
童磨,不愧是你,以身涉險第一人,最后把自己作死真的是一點也不奇怪呢。
我并不是很擔心,反而心情很好的、帶著興致看著童磨的動作。
“滋啦”,像是電流涌動的聲音,童磨指尖的美甲點在屏障上的瞬間,發出了綠色的電光,和攻擊墮姬時候的燃燒感不一樣,電流并沒有直接沖上反噬,而是退而求其次的用強力的電流將他的手打開了。
即使是有些模糊的視線,但我還是看到了,他白皙的手指有半截變成了焦黑的顏色,看上去像是擺弄了煤塊之后的顏色。
他倒是不覺疼似的,一點也沒有墮姬那樣的失態,上弦六的二分之一和上弦二之間,還是有很大區別的。
童磨饒有興趣的摩挲了一下自己發黑的指尖,甚至放在唇邊舔了舔味道,但是這樣的小傷卻一點愈合的痕跡都沒有。他并不在意,毫不猶豫的直接把手掌都斬斷了,斷手落在地上,很快被黑色的傷侵蝕成了粉末。
可見兩種力量在他體內是有對抗性在的,并且達成了一定的平衡。而一旦手掌失去了童磨的力量,就會被這樣迅速侵蝕。
但與之相對的,失去手掌對他來說根本算不上什么,或許恢復的速度沒有平時那樣快,但是對于我這個門外漢來說,看著他就是馬上從手腕斷裂處長出了一個新的手。
而且和某漫威的死侍不同,他的生長過程中沒有那種宛如嬰兒小手掌的過渡過程,實在是可惜。
連上弦二都不能一下子突破這個護盾,我對這樣力量產生了新的認知。
就在這個時候,我低頭,發現那種綠色的光點在腿上包裹了起來,傷口竟然在緩慢的恢復。
雖然是用了「緩慢」這個詞,但是完全是因為對比了童磨的速度,這種能夠用肉眼看到的愈合速度
我的能力,又能用了
不、不會吧。我在鬼殺隊疊debuff,來了無限城反而是在加正面buff的嗎
看著旁邊,童磨身上的已經溢出了寒氣不是什么形容詞,就是物理意義上的寒氣。
他的血鬼術與冰有關。
我可沒有忘記,這個冰霧是帶毒的。
在這樣發白的霧氣當中,我無端想起了蝴蝶忍小姐姐對童磨最一開始的描述白橡的發色,七彩的眼眸,頭上如同潑了血一般。
實在是太傳神了,潑血真是所有的特點都擺在了臺面上。
霧氣擴散到我面前,和圣護盾頂在一起,發出了熱油鍋里加水的那種“滋滋”聲。
和剛才用手的試探不一樣,因為對我的好奇,他開始有些動真格的了。
我暗自更加努力來維持這個護盾,但是我并不覺得自己的續航能夠搞得過這個磨磨頭,更何況,這里還有諸多其他的鬼對我虎視眈眈。
我便假裝不在意一樣,朝著屑老板的方向看過去,他不對,現在是“她”正在看著欣賞著這種在她看來像是困獸之斗的行為。
顯然,她是不覺得我有機會脫逃出去了
哼,小樣,我就是出不去,也要讓你不敢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