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讓我們相信上弦之三讓我們「和鬼和平相處」嗎”蝴蝶忍的音并不大,但是卻成為了第一個收刀坐回去的人。
「和鬼和平相處」我記得這是她死去的姐姐曾經想要實現的愿望。
太溫柔的愿望了可這樣和平相處的主導權卻從來不在人類,而是在以人為食的鬼身上。
想要真正實現這一點,是完全可不能存在的。
強者希望和弱者和平相處是「溫柔」,但是弱者想和強者和平相處就只是「奢望」而已不論鬼殺隊的隊員有多強,但是對于絕大多數人類來說,鬼就是強者的范疇。
我嘆了口氣,堅定道“人類和鬼的立場不同,是無法共存的。”
好壞只在一念之間,想要利用意念來制造一個和平的環境絕不可能。
可以有特例,比如珠世小姐、禰豆子,再算上現在的三哥,但是這些特例絕對不可能早就一種環境。
說完之后,我才意識到,自己的話好像和要做的事相悖,啊啊啊我是不是應該說些偉光正的話來著
我眼神緊張的掃過去,卻發現在我這樣的話之后,鬼殺隊眾人的眼神反倒是更友善了些似的,這就是所謂的認同感嗎
我選對了答案
有人擋著,我看不到主公的表情,但是他的音色聽起來沒有變化,“鬼舞辻無慘是我們最大的敵人,如果要打倒他的話,當然要團結一切可以團結的力量。只是狛治先生的身份確實非常特殊”主公在妻子天音小姐的攙扶下,站了起來,不顧阻攔獨自走到了我的面前,近距離用可以感光的眼睛仔細觀察了一下三哥,然后轉而問我,“青先生,你愿意成為狛治先生的擔保人嗎”
擔保人,就像是富貴魚魚和鱗瀧師傅那樣的擔保嗎
可是我即使切腹也不會死哦。
我抬頭,對上他的視線,眼神中帶著的笑意讓我也正式了起來。我意識到了,接下來這些話可能不是說給主公聽的,而是要說給九柱、讓他們信服的話。
哪怕不信服,也至少要明白我的立場,讓他們明確知道,我絕對不可能站到屑老板那邊。嗯,重點不是如何說自己對鬼殺隊的友善,而是要明了和屑老板敵對。只要這一點成立了,三哥的立場就會成立。
于是我在三哥的幫扶下站了起來不是我不想自己來啊,實在是這個下擺太緊了,我坐下之后往起站根本不知道要怎么用力才好。
硬是自己起的話也能起,但是一定會丑態百出啊,我的逼格就沒得了。
這和我以前看到的那種改良和服完全不同,我是一刻也受不了這個衣服了,我愿意馬上換上大哥之前給我買的洋裙,至少那個不會讓我活動不開
哦大哥給我的洋裙
大哥送我的禮物和我留下來的大哥的羽織
不會還留在上個總部的位置吧
不會被燒掉吧
我如喪考妣,沉靜的臉色下隱藏不住的悲憤。
“放心,我愿意為狛治先生作保證。以我”我頓了一下,在數秒內的思考內,我覺得最能印證我和屑老板敵對立場的東西,然后才開口,“以我青色彼岸花的名義保證,我們只會是鬼舞辻無慘的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