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得之前日本有改過一次成年的年齡
但是我不確定也記不清誒,只知道以前動漫里看到的是二十,那就二十了
“直到無限列車上,我本來已經到了要結束的時候,已經是二十年的最后一天但是如你們所見,我還活著。”
“是煉獄先生打破了這個輪回,”我把話題引到了大哥的身上,“或許那時候煉獄先生會走到致命的地步,也是承載了我的命運,我當然不能坐視不理。”
都看看,都聽聽,學著點,直接閉環。
我現在自己都相信了自己的鬼話。
“保護列車上的乘客,本來就是我的職責所在”大哥并不居功,也并不覺得自己差點死掉是因為我的關系,只是技不如人而已。
鬼殺隊有無數因此而死的人,他不是特例,也早有覺悟,所以無論如何是不會怨懟的。
我搖搖頭,你要認,你必須認,不然我怎么往下說啊大哥。
“你們的家族、鬼舞辻無慘還有我青色彼岸花,我們之間的命運像是天然連接起來的鎖鏈。以前沒有關注過,上次也沒有意識到。直到這么多年來,我再一次如此近距離到了鬼舞辻無慘的本源力量,我才發現,你們身上的詛咒原來是從鬼舞辻無慘身上來的,它套住了你們每一代的生命,”我給自己打了個補丁,誰叫我最一開始的時候,并沒有打算走這種人設,所以也就沒有表現出認識他們的樣子,這個時候得讓這一點合理起來,“我身上的詛咒在于天命之短,即使躲過了第一次的劫難,后面也依然會遇到各種意外,青色彼岸花以邪物為養,狛治先生應該已經知道了。”
我再說一次,我絕對、絕對不要去吃別人的血肉
同樣的東西,我找個共贏的方式難道不好嗎
我直接說著說著就“iu”的一下,靈光一現。實在是漸入佳境,話越說越順溜了。
三哥收到我的信號,點頭開口,“嗯,青對自己身體的治愈需要吸收鬼的血肉。”
刷一下三哥的正方存在感,潛移默化加強一下關于他的認同感。
“鬼的血肉”我老婆捂著嘴,發出的驚訝的聲音。
這個聲音我感覺自己骨頭都酥了一下
“諸位難道沒有聽說過彼岸花的傳說嗎,彼岸花本來就是地獄之花,不是什么善物,鬼的血肉會滋養的身體,但也讓我覺得惡心。”所以我不吃人、也不吃什么奇奇怪怪的東西,不吃
想到之前屑老板還想讓我吃那個爆開的血肉,我惡心的皺起了眉。
主公聽著我的話,一下子就聯系上文,想到了我接下來要說的東西,“所以,青先生所說的「命運的聯系」指的就是我身上的詛咒,對嗎”
我贊許的點了點頭,“你的身體在生死的邊緣無法承受直接剝離詛咒的副作用,我也是一樣的。在生死邊緣的身體是不能承受這樣大的、發展延續了一千年的「大補」的。”
悲鳴嶼行冥雙手合十,臉上的眼淚好像更多了一樣,悲天憫人一般的神色讓他看起來非常沒有攻擊性。
很難想象這個人的武器回事那么暴躁的、一條用長鎖鏈連接的闊斧與流星錘。他接話道“所以,鬼舞辻無慘身上的詛咒在于生存陰暗,他需要青先生的靈魂血肉;青先生命數有極,需要主公大人身上的詛咒;主公大人的家族受詛咒,必要殺死鬼舞辻無慘。原本這樣下去,互不干涉,就成為了一種相對的平衡。”
三角形,是最穩定的形狀。
在這三個點上的人只要都不回頭卡,不知道下家對自己的需求,那這三個點乍一看,或許是可以以一種平衡的方式永遠循環下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