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那個時候的炭治郎是現在的炭治郎的話,炭治郎自己燃燒的「斑紋」應該就能夠引起他身體的共鳴。
說到底,當時沒有開啟「斑紋」缺乏的不是天賦、不是覺悟也不是當時杏壽郎先生的能力,而是缺少一個引子。
回憶過往開「斑紋」的例子,火之神神樂也就是日之呼吸一直都是吸引「斑紋」開啟一個重要因素。
“嗯在和狛治先生的對練之中,煉獄先生開啟了火焰的斑紋”炭治郎很高興,但是神情卻又不是特別興奮,反而是有些憂慮地看著我。
一瞬間,我就知道他所擔心的事。
“你不用擔心我,炭治郎。”我笑著摸了摸炭治郎的頭,手下溫熱的觸感一點都不像是鐵頭娃應該擁有的柔軟觸感,“只要活著,疼痛總有一天會過去的。”
最可怕的事,莫過于眼睜睜看著重要的人死在自己的面前,而自己卻無能為力。
和這些鬼殺鬼的隊員們相比,我已經活得足夠長了。
只要能夠看到鬼舞辻無慘的死亡,我就是死也瞑目。
有了杏壽郎的好消息之后,「斑紋」的開啟突然就順利了起來。
可能是因為杏壽郎先生沒有炭治郎那樣毀天滅地的表達能力,緊接著開啟「斑紋」的就是年紀最小的無一郎,不愧是拿起刀兩個月就能晉升為柱的天才。
隨后就是實力最強的行冥先生。
令人有些意外的是,隨后的義勇先生、實彌先生和小芭內先生三個人是幾乎同時開啟的「斑紋」。
雖然外人不知道理由,但是當時就在現場的我和玄彌都看得非常清楚,印象也非常深刻。
演武場當時正是他們三人按順序和狛治先生進行戰斗,第一個上的是義勇先生,我和玄彌是在戰斗尾聲的時候才坐過來的,當時這里除了四個當事人以外,就只有我們兩個觀眾。
我們才坐下,我就感覺到呼吸一滯,我趕緊抓住了旁邊玄彌的胳膊。他感受著我手的力度,瞬間就明白了。
義勇先生在狛枝先生戰斗的步步之下,臉上浮現出一個類似波紋樣式的斑紋,整個人的戰斗力猛然間提高,擋下了當時狛治先生沖著他胸口打過去的斗氣。
然后重點就來了,按照管理,開啟「斑紋」的隊員,自然要稍微分享一下自己的感受,雖然和義勇先生不是很對付,但是在這樣的大事上,小芭內先生和實彌先生還是認真正襟危坐,認真聽著。
他們兩人的訓練一直都很拼命,覺悟和悟性也都很高,但是就是缺少了一個強刺激源來開啟「斑紋」。然后,義勇先生說了一句話。
“我和你們不一樣,對你們沒有什么好說的。”
有人能夠想象到當時實彌先生和小芭內先生的臉色嗎
尤其是實彌,一直非常崇拜自己的、唯一的弟弟就在旁邊坐著,清清楚楚聽到這句話這句似乎是在貶低實彌的話。
這兩個人臉一下自己就綠了。就連狛治先生的表情都變得很奇怪,這種彌漫在三人中的微妙氣息讓狛治先生想起了曾經在鬼中備受嫌棄的童磨。
義勇先生真的有聽到自己在說什么嗎
我明明感覺他身上也沒有什么惡意,反而是有一種很喪的感覺。
等等,他說這話的意思不會是覺得自己沒有任何可取之處,所以開啟「斑紋」的過程也沒有什么可參考的價值吧。
我,感到很困惑。
義勇先生和童磨,雖然好像沒有一點相似之處,但是又感覺好像處處都透露著一些微妙的上下聯對照相似的感覺。
“你說什么”實彌的額頭上青筋暴起,聲音就像是暴雨前的預警狂風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