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狛治,放心。我不會出事的。”他不愿意給我,大概是不像我被鬼舞辻無慘抓走吧
只見他稍微低了一下頭,然后看向了我。
我猛然間發現,不知道從什么時候起,他瞳孔中的金色中心已經變成了海一樣的純藍。
“狛治,你”
“他不會給你這個機會的。”狛治先生開口了,聲音是從未有過的感覺,我突然感覺心有點慌,“青色彼岸花對他來說還有巨大的副作用,在決戰的時候鬼舞辻絕對不會冒這樣大的風險。青,你不是他的第一選擇”
“我才是。”
我瞳孔縮了起來,他從懷里拿出那管金黃色的液體當著我的面連著外面的管一起吞了進去,利用他自己身體內的肌肉將這管藥卡在了體內。
我張著嘴,卻什么聲音都發不出來。
“不要勸我,青別勸我。如果不親手了解了這份罪孽,我又有什么臉面再去見戀雪”狛治先生輕輕地說著,但我知道,他是認真的。
這樣輕飄飄的語氣比任何聲音都要堅定。
如果不贖清罪,他就是進入了地獄都無法安寧。
突然的,我就沒有開口阻止他的理由。
“青。”他突然叫道。
我和他對上視線。
“你的真名,叫什么”狛治先生無厘頭的話題讓我頓了一下,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對于他來說,我是雪也是青,甚至可以是戀雪的另一種表現形式,難道不是嗎。
那么這個問題的意義到底在哪里呢
我感覺頭頂一沉,他摸了摸我的頭發,把我有些凌亂的頭發捋到了后面,然后拍了拍我的肩膀,“你是你,戀雪是戀雪。我希望在戀雪面前的我永遠是好的一面,我愛她。”
理解理解,誰會希望在戀人的面前是狼狽的樣子呢
尤其是狛治先生這種,百年來做了那么多的無可挽回的事情。所以他想要洗清自己的罪孽,重新獲得見到戀雪的資格。
“但是你你也是不一樣的,青。謝謝你幫我分擔了我最罪惡的一面,其實你是誰都無所謂,不論你是誰不論今天之后結局究竟如何,你永遠都是我狛治最重要的朋友。”
我感覺鼻子好像酸了一下,和上一次我體內雌蕊的感動不同。
這是,我的情緒。
“所以我的朋友,你是誰、你是什么人,對我、對戀雪來說都是一樣的。”
“朋友,你青的名字從今以后就留給我了。”
“你得去想起你真正的名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