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沒有攻擊能夠到達玄彌的面前,他的手就已經先到,直沖沖的插進了鳴女的大腦之中。
這是愈史郎的血鬼術
玄彌的手幾乎和鳴女的腦完全連接在了一起,他鬼瞳周圍的血管繃起,看得出來他正在和鳴女的自我意識做著斗爭。
這個時候絕對不能讓鬼舞辻無慘看到這里所發生的一切
我懂的道理,實彌先生自然也懂。
他從衣領內抽出符咒,直接貼在了鳴女的眼睛上。
這是和珠世小姐類似的能力,直接作用在鳴女的視野里,制造出了一切如舊的假象。
戰斗當中的鬼舞辻無慘是察覺不到的。
主動權
我定睛看過去,只見玄彌的眼眶里不斷涌出了血液,和身為上弦的鳴女爭奪控制權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情。
而且,他本來就還要分心運轉青色彼岸花的力量,雖然沒有我身上的嚴重,但是許多隊員身上的傷也會轉移到他的身上,這樣的疼痛不是輕易能夠適應的。
不行,這樣下去會被鳴女奪回意識的。
就在這時,一直鎹鴉從我面前飛過,帶著符咒的它在空中盤桓著。
緊接著,我就看到玄彌控制著鳴女強行撥動了一下琵琶。
“錚”
房屋的結構變換著,房屋內的人也被傳送著。
正在趕路的愈史郎腳下一空,因為玄彌沒有完全掌控鳴女的力量,所以這一下傳送相當勉強。
愈史郎幾乎是頭朝下被穿送過來的。
不過好在,實彌先生就在旁邊,他踩著木質地板,往下一跳,懸空之中用刀背勾住愈史郎的后領,然后往上一甩,自己腰腹用力,落在了我已經生長到下面幾層的藤蔓上。
我的藤蔓需要放肆的生長,越是鋪得大,我的植物化就越純粹,身體的體積也就越大,鬼血想要侵占我全部的身體也就越困難。
相對的,我變回來的幾率也就月越小。
但是,既然放任了鬼血,我就無法停止這個過程,只能延緩。
我捂著肩膀,在我們這里和鳴女斗爭的時候,有人的肩膀被削過去了,也是非常嚴重的、甚至帶著毒素的致命傷。
不是上弦一,這種手法
我視野順著傷口傳送過去,是蜜璃小姐
因為被削掉了一次肩膀,我的能力恢復了她的傷口卻不能恢復她的衣服,本來就比較松垮的衣服直接一下子墜了半邊衣服下來。
走、走光了
就在她對面的小芭內先生看到妓夫太郎做出的攻擊,異色瞳孔的殺意瞬間就溢了出來,像蛇一樣帶著波紋弧度的刀揮起蛇之呼吸叁之型巢絞
迅速向前,用肉眼追不上的速度突進,以擋在他面前的墮姬為中心,日輪刀進行著蛇行般的彎曲刀路,復數的斬擊軌跡就如同盤繞著的巨蟒一般。
墮姬纏繞的帶子被瞬間絞在了一起,根本沒能擋住小芭內先生行進的路線,不僅手腳被刀砍過,就連頭也被直接斬了下來。
這一對鬼兄妹必須要同時完成斷頭才能擊敗
這都是狛治情報當中明確提到了的。
蜜璃小姐已經看到了這樣帥氣的小芭內先生,還有自己垂下的隊服即使是這樣危險戰斗的情況下,她的臉也燒紅了起來。
不僅僅是臉,臉脖子和身體都像是被蒸著的蝦一樣。
俗話說得好,穿得越粉,打架越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