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全力的調動他們身體當中的青色彼岸花花紋,只要有一點破皮,我都會馬上把鬼舞辻無慘的血毒逼出去。
任何的擦傷都有可能是致命的
“離開那里”義勇先生少有的情緒激動,聲音大到不像是他發出來的。
是在,和我說話嗎
行冥先生的流星錘甩了過來,但是卻被管鞭甩開,完全沒有靠近的能力。
突然間,我好像有種天旋地轉的感覺。
啊嘞,我有些睜不開自己的眼睛,因為各種原因血液流失、精力過度緊張、超過人體極限的疼痛我本來就不清晰的視野是在發虛。
這讓我感覺不對想要睜開眼睛的時候,只覺得世界都是黑色的。
藤蔓的感知支撐著我的安全感,通過義勇先生的視野,我看到了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站在了我身旁的鬼舞辻無慘。
他手里拿著的是我的頭
“只是要吃掉而已,活著或者死亡對我來說都沒有差別了。”鬼舞辻無慘拽著我的發根,長長的青色嫩芽因為脫離身體的主干而快速的枯萎了下來,變得干癟。
鬼舞辻無慘或許更喜歡鮮活的口感,也或許活著的我對他的起效更快,能讓他以最快的速度恢復被狛治同歸于盡的招數帶來的傷害。
但是本質上,活人和尸體的效果是一樣的在我帶來的變故不斷妨礙惹怒他之后,他已經覺得即使是尸體,也足夠了。
鬼舞辻無慘討厭變化。
就像是十二鬼月每一次的變化都會讓他感覺到煩躁一樣他可以毫不留情的殺死自己的下弦鬼,只因為炭治郎花札的出現和下弦之五的死亡帶給他的煩躁。
身為一種不變的生物變化通常意味著變故。
這世界上唯一一個能夠讓他欣喜的變化,便只有朝著他想要的方向進化了。
“不過是稍有縱容,便做出一副可以反抗我的樣子拎不清,不論是鬼殺隊還是你,明明服從的我的話,就算是給你一個真正變成鬼臣服在我腳下的機會也不是不行”我猜他是在和我說話,把自己的血當成一種恩惠一樣,令人作嘔的生物卻披著一副高高在上的皮囊,極度自卑和極度的自負交織在一起,組成了鬼舞辻無慘這個個體,“算了,我和一個死人說什么呢接下來,就是鬼殺隊了。”
但是意外的,斷首之下卻好像并沒有太多的血液流出來,只是盡力睜開的眼睛里卻沒有一絲高光。
果然,這是因為我視力的問題。
不過,視力不等于我的意識,我并沒有因為斬首而死亡或者不如說,我現在的意識還是很清醒的啊
等等我確實是被鬼舞辻無慘把頭拔掉了吧
為什么我感覺自己意外的淡定呢
“鬼舞辻無慘”
雷霆之音,在鬼舞辻無慘身后的黑暗中閃過金色的光芒,空氣仿佛在震動一樣。
這招我是見過的雷之呼吸捌之型晴日雷
善逸在雷之呼吸當中融入火之神神樂的靈感之后,自創的第八型,有霹靂一閃神速的速度,有火雷神的力量,還有火之神神樂附加的特性。
日輪刀上帶著曜日的光,鬼殺隊內已經再找不出第二個能夠達到這種速度的人
甚至連鬼舞辻無慘都滯后了一瞬,日輪刀砍在他的手腕上。
“叮”
日輪刀和鬼舞辻無慘碰撞發出細鳴,極近的距離,善逸壓低的身體看到了我嗡動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