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啊,炭治郎,求求你不要在這樣碰我本體的嫩芽了,真的很敏感啊
而且本來植物也就沒有穿衣服這一種說法,如果這個時候我是人類的形態咦惹,畫面太美了,完全不敢想。
不對,我本來就是植物,這有什么不可想的
冷靜下來,我感覺炭治郎的手好像不是在隨便摸的是很有規律的,像是、像是在寫字
是想要向我傳達什么嗎
我寧心靜氣,忍住那種癢癢的感覺,開始一筆一畫的復刻炭治郎在我的嫩芽上寫著的東西。
感覺,不像是假名是漢字
雖然很敏感,但是就像有另一個人在我身上用指頭寫字一樣,這其實是非常難辨別的東西。
更別提,我的嫩芽非常小,甚至還沒有半個手掌大,本來受力的面積就很有限。
不過,炭治郎一向是相當執著的,可能是因為我一直沒有給他任何回應,所以他一直在不斷地重復著。
我沒有手可以嘗試著寫,那就只能一筆一畫在腦子中描摹。
點、橫、兩個豎、一個朝左的小點應該是撇,然后又是一點,后面是很連貫的橫豎撇捺。
由這些筆畫組成的字
好熟悉,非常熟悉
我感覺大腦一清,一下子是狛治之前的話又在我的耳邊響起找回自己的名字。
名字
這是,我的名字嗎
這就是我的名字來著
這是什么時候擁有的名字
伴隨著炭治郎帶給我的觸感,我突然感覺脖子上一陣冰冷,好像是有人從背后擁抱著我一樣。
我現在從狀態哪里來的脖子
四周全是漆黑的,我好像在自己的意識空間一樣,低頭我甚至能夠看到自己的手。下一秒另一雙更加蒼白、甚至是慘白的手從我身后伸出來,覆蓋在了我的手上,給我的指甲也染上了發青漸變的顏色。
原本圓潤的指甲蓋在那雙蒼白的手按上來的時候,順著另一只手手指生長的方向,也變長變尖。
別長了,這種指甲上廁所不剌屁股嗎
還是說我是人間小鮮花,我不上廁所。
我感覺自己的意識像是非常混亂一樣,讓我有一種強烈的割裂感。
我是我,但是又不是我。
這不就哲學起來了嗎
肩膀一沉,有點像鬼故事的感覺,我才一轉頭就看到一個頭就在我的旁邊鬼舞辻無慘那種帶著嘲弄的神色,帶著鬼牙的嘴向我露出一個詭異的笑來,就像是黑暗當中的伽椰子,只不過這個“伽椰子”掏出來可能比我都大。
等等,那我背后貼著的冰冷的感覺就是
我屮艸芔茻
去n的鬼舞辻無慘,你不要gay我
我連夜爬上崆峒山你信不信
我甩了甩,卻發現屑老板就像是長在了我的身體上一樣泰國恐怖片嗎
草,一種植物,完全就是我現在的狀態。
怎么這次變成了這個樣子雖然之前就已經穩定人設在植物上,但是我其實真的沒有想要變成這種樣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