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主動出手炸毛,那就是還刺激的不夠。
我發現我越來越惡趣味了。
心里雖然唾棄了一下自己,但是我的動作可是一點都沒有停下來的意思。我把自己的下巴擱在美咲的頸窩里,他今天沒有戴那個標志性的大耳機,我的呼吸直接撒在他的大領敞開的脖頸和鎖骨上,緊貼著他的身體我明顯感覺到他顫抖了一下,從耳根一直到脖子,幾乎是瞬間就紅了起來,柔軟的、為不可見的絨毛幾乎是馬上就豎了起來。
對了,美咲一直都有個“純情小處男”的人設來著。
脖子這么敏感,說不定平時一直帶著那個大耳機,就是為了遮蓋住這個“弱點”吧。
“美咲,”我小聲的說話,微微歪著頭,嘴唇幾乎是貼在他脖頸側的,正好能夠防止猴子哥萬一有的讀唇語的能力,同時還能讓美咲渾身僵硬,“不能在這里動手哦,你看他一副逼著你動手的樣子,肯定是別有用心,想要用你主動的挑釁當做把柄”
我話還沒有說完,美咲就突然恍悟一般的看著猴子哥,大聲道“你果然還是一如既往的卑劣,猿比古”
怎么叫的這么生疏,你不是叫猴子的嗎
好像第一步的時間線,這個時候正是美咲和猴子哥之間矛盾最激烈的時候,美咲才會叫猴子哥的名字而不是愛稱。
我的天,就算是猴子哥背叛了他最重要的組織、背叛了他,美咲依然不舍得叫得更生疏,只能退而求其次的叫名字。
哇哦,我感覺來了這里之后處處都是糖。
早就習慣在玻璃縫里摳糖的我竟然一時間沒有承受住,我好了。
“竟然也會用卑劣這種詞,學生時候就一直不及格的國文被補起來了嗎說到底,我和美咲你本來就是不一樣的人種,會有差別也是理所當然的吧。”猴子哥眼神中帶著挑挑釁逗,但是當視線路過我的身上的時候,就像是刀子一樣,仿佛要直接割開我的手臂、砍了頭一樣。
這個轉換和變臉,真不愧是你。
但是我慫嗎我不慫,砍頭、腰斬,我什么大風大浪沒見過。
你這個簡直小兒科懂不懂
我手上微微用力,止住了美咲差點就要脫口而出的反駁的話,“你不要跟著他的節奏來啊,要掌握主動權。”
美咲看著猴子哥,就像是猴子哥對他很了解一樣,其實他小獸一樣的直覺也能夠非常敏感的感覺到猴子哥隱藏在表面之下的情緒變化。
所以,他應該冥冥之中能夠感覺到猴子哥現在平靜的挑釁下隱藏的風暴。這種一直在刺激的他的人突然被刺激到的感覺,讓美咲不自覺的興奮了起來。
你還說你們倆沒有一腿
“怎么搞”美咲的眼神亮了一下,主動靠過來和我說話。
被我抱著,和主動靠過來的意義可是不一樣的。
猴子哥走到美咲的對立面是為了讓美咲只看著他,不是為了讓人趁虛而入。
他現在不僅是臉黑,連背景都黑下來了,黑泥要溢出來了哦。
其實美咲要是親我一口,我保證某人當場爆炸。
但是美咲純情人設不倒,肯定是不能夠答應的。于是我對他悄悄的耳語了幾句,他露出了些難以啟齒的感覺,但是在我鼓勵的眼神下,還是忍痛點了頭。
大家一起社交恐怖嘛。
“這種時候都能走神,你也墮落了啊,美咲。”猴子哥的聲線整個涼了下來,讓我一瞬間以為這是個黑時宰的,“還有你旁邊這個家伙,沒有見過的臉啊,吠舞羅的新成員現在的赤王,真是什么貨色也收了”
喂,你這是人身攻擊了吧
我不就是抱了抱你老婆嗎,你至于這么生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