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變革卻盯緊了不變。”我暗示了一句,果然看到了比水流的眼睛微瞇了一下。
我覺得,他其實是心動的。雖然定了很長遠的計劃,但他是想要盡快完成自己的計劃,這樣用異能吊著的命并不算舒服。
如果死前沒能做完自己的事,那才難受。
有這種蠢蠢欲動的心就好。
“第七王權者無色之王,我見過了,雖然說成不了氣候,但你倒是把他用的不錯。”這次我就沒有再賣關子了,確認的比水流的態度和心情,也確認了我接下來要做的事,自然就要緊鑼密鼓的準備準備。
比水流一點也不奇怪我會知道,“用的還是不夠好。”
謙虛
你在和我謙虛嗎
我馬上借坡下驢,“也是,有些地方也蠢得很。”
比水里
被我認了之后他又有點不太開心的樣子。這也是肯定的,就比如叫自己兒子犬子那是謙虛,總不能讓別人叫自己兒子叫狗兒子吧,道理都是一樣的。
小五條當即就不干了,“你說誰蠢”
“你心里想著誰,我就說誰咯。”我沒有再酸橘子,而是朝他吐了吐舌頭。
我也是可以有俏皮這個屬性的。
就是小五條的表情一下子就更一言難盡了起來。
“好了須久那,這話倒是也沒錯。”比水流可就坦然多了,他明顯感覺到我接下來還是有話要說的,于是便給了我一個帶著幾分期待的眼神。
我接住了,也直白的告訴他,“你不用期待阿道夫,過去的理想早就不是現在的愿望了。”
我其實差一點就要禿嚕嘴說一句小白了,但是伊邪那社是后來的名字,現在只有阿道夫k威斯曼,我叫得親密了一點。
比水流現在所要做的用石板讓全人類進化,其實和當年小白想要做的事是一樣的,只是時過境遷,我的回答其實就是事實。
“那,我就算是他意志的繼承人吧。”比水流淺笑了一下,眼神很堅定的看著我,“而且,我一定會做到的。”
“明知不可為而為之,有點意思。”我站了起來,朝著比水流走過去。我和他本來就只隔了一張桌子,現在到了他面前,我直接坐在桌子上,正好和坐在輪椅上的他齊平了,“最強的王和流一老一殘,你們倆的命,究竟誰的更長”
“人如果勞心費力,自然不會長久。”比水流這就是明示了,他搞事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為了要削弱中尉,也確實,后面小白身體沒有了之后,中尉確實花了大力氣來幫小白,最后油盡燈枯人就沒了。
但是鋪墊要好久啊。
不符合我現在蠢蠢欲動的心。
“對你不也是一樣”
“開什么玩笑,我還小呢。”
一時間,我竟然分不清他究竟是很嚴肅的在說,還是開玩笑
我伸手,把自己的手掌貼在了比水流的束衣上。許是某種默契,雖然小五條的明顯有想動的意思,但他還是跟著紫姐一起忍住了。
“你要知道,就算是你能熬死中尉,接下來要面對的,也一定是至少三王的聯手。”用了“至少”,但其實也是“只能”。
提起這件事,比水流突然眼中流露出相當的自信,昂起下巴一瞬間讓人以為他坐著的不是輪椅,而是王座。
“至少三王,也就說,你確認白銀之王、青之王、赤之王三王都會與我為敵”比水流上搖搖頭,“說不定,到那時候三王都不能稱為三王了呢”
按照他的計劃,先自相殘殺,挑撥離間,至少青赤兩個王總得沒一個。
開什么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