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的一聲,旖旎的畫面沒有出現,反倒是兩個人的額頭狠狠的撞在了一起。
好聽嗎,好聽就是好頭。
果然,少女漫畫的場景不會在這里上演。
兩個人同時捂住了自己的額頭,叫罵聲停止了下來,兩對眼睛同時鎖在了我的身上,異口同聲,“你干嘛”
這就是發小嗎,愛了愛了。
“你們倆冷靜一點,”我伸出雙手在身前朝著他們倆的方向扇了扇,先看著坂東,“你,一直裸著不冷嗎。”然后轉向翔平,“你,淡定一點,不要想歪,你的好基友沒有背著你出軌,不要擔心。”
“什么td叫出軌”翔平對我的用詞表示不贊同,“你也不會說話”
“誒”我用頭發拍了拍他的肩膀,“這些都是小事,關鍵在于你們倆打算誰結一下這個床的修理費用”
翔平這時候才從剛才的沖擊中出來,一看這個床上的燒痕,擁有同樣赤組能力的他馬上就意識到了燒痕的來源,“為了銷毀證據,你也是”
這一次,我直接用頭發把他的臉上纏了一圈,堵住了他的嘴。
坂東已經在羞恥下限突破極致然后破罐子破摔的邊緣了,你就不要再刺激他了吧。我很有經驗的,萬一他和我一樣,直接在某個時間點突破自己的底線,然后朝著騷氣的方向一去不復返。
那我以后還怎么玩弄咳,逗他呢
“我昨天碰到坂東,坂東被我嚇暈了,然后我拖著他來了酒店附近只有一家,這沒辦法,然后休息了一下,僅此而已。”言簡意賅,我結束了迫害。
“不對啊,付錢要密碼。”
“坂東沒有完全失去意識的時候,我問什么他答什么。”
“那怎么不回他家”
“沒來得及問他就徹底暈了。”我發現翔平還真有一種正宮娘娘的氣勢,非比尋常。
最大的誤會被解開之后,我看到翔平放空了一下,然后突然笑了出來。而且是哈哈大笑的那種,“噗哈哈哈被嚇暈了,小山你怕鬼到這個地步嗎,哈哈哈哈”
我看著坂東整個人臉都黑了,直接沖上去和翔平兩個人小學雞一樣的扭打在了一起。
算了,我看開了。
我拿起客房服務的電話要了早餐,然后就坐在沙發上開始觀摩兩個人相互揭短的“戰斗”過程。
連幾歲尿床的事都翻出來了和發小互相傷害就很有噱頭。
我聽得津津有味。
等到敲門聲想起的時候,他們才總算是消停了下來。
衣衫不整的翔平開門,外面的人推了餐車進來,三人份,我點的東西比較多。
看得出來,這個服務生在ovehote工作已經很見過世面了,看著我們仨一個光著、一個穿著浴衣、一個衣衫凌亂。
我坐在沙發上一手撐著下巴慵懶地看著。坂東和翔平還臉紅脖子粗氣的,喘著氣打累了,嗓子有點啞罵麻了。
職業素養讓他幾乎目不斜視,把東西放下之后就匆匆離開。
而坂東和翔平兩個人完全沒有意識到這有什么不對的地方。
我捂臉,他們仿佛介于純情與不純情之間,還有點天然。
坂東和翔平已經開始比賽吃東西了,看誰吃的多。
你們怎么回事,這種奇怪的勝負欲不要太多。
胃病警告jg
鬧到了快中午,翔平從坂東家里拿了兩套衣服過來,讓我們換好了,這才結賬賠償離開了酒店。
前臺看我們的眼神充滿了詭異。
讓我思考一下,從前臺的角度上來說,大概就是我和坂東深夜開房,原配翔平打上門來,最后三人在房間中不知道做了什么,客房服務的人員還看到我們三個房間里詭異的布局,連床都燒了,最后來抓奸的人回去拿了衣服、賠了錢,三人和諧一起離開。
刺激。
從另一個角度來看,這是我不花錢就能欣賞的劇情嗎
離開酒店之后,當然只有一個目的地。
酒吧還和記憶當中一樣,吠舞羅仿佛一切如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