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就是道明寺小哥,上次我就注意到了,雖然這個人懶懶的并且有些天然呆,但是這種直覺系有的時候會很可怕,而且他還見過我,對我有一定的了解,如果有偏差的話,就有一個對照組。
看看這三個人,控制局面的、理性分析的、感情直覺系都齊了,同時還表了青組的態度。
果然,能夠管理這么大一個組織,一個帶有一定官方屬性的組織,不是這么容易的一件事啊。
我有點佩服室長了。
我舔了一下嘴,歪著頭稍微思考了一下,“就是剛才說的嘛,浪漫的理想主義者。”
“理想主義者的話,是要有理想的吧”道明寺小哥一根手指抵在下巴上,“所以綠之王是和室長一樣嗎”
說實話,我有時候懷疑道明寺小哥你到底是真傻還是裝傻。
把自己室長拖下水來套我話嗎
關鍵是,按照我在赤組一朵小白花的形象,我不回答倒是有點奇怪了。
“室長是指青之王嗎”我眨了眨無辜的眼神,之前美咲和出云麻麻都給我講過“藍衣服的”,所以不能裝作完全不知道,“不太一樣吧,感覺青之王的理想是大人的理想;而綠之王的,是小孩子的理想。”
大人的理想,是在各種平衡中得出來的,室長在穩定這個異能突起的關東的情況。
小孩子的理想是更加純粹的,不需要思考后果的理想,單純而殘酷。
“理想能夠什么不一樣的”美咲插話,“不就是目標大與小沒什么相干吧”
美咲也是直來直去的人呢。
“對,就是像美咲這樣。”我拳頭砸在手掌上,“綠之王和美咲是同一類型的感覺,雖然好像又有些不一樣,但是方向很像我就說,我總感覺哪里相通的一樣”
我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
“我”美咲指著自己。
我認真點頭。
其他人都聽懂了我意識流的表達,對綠之王的評估進行了一些變動。
這種帶著“孩童”屬性的人,是不可能被勸服的。
也就是說,如果我說的話為真是,那么接下來事情的走向就顯而易見。
武斗
這個最后的手段變成了必然。
就在這個時候,吠舞羅門上掛著的鈴鐺又響了一下,眾人回頭,只見門外頂著大太陽站著兩個包裹得很嚴實的人。
黑色的狩衣,肩膀的邊緣和束帶下帶這些金色的花紋,更具有標志性的是他們臉上的金色兔子面具。雖然沒有看到,但是我知道這身衣服背后還有一個毛茸茸的兔子尾巴。
說實話,你們不熱嗎,外面大太陽曬著哦,吸熱的黑色還裹得這么嚴實。
風度不要溫度,傳說中裝逼的極致。
關鍵是他們也沒有出汗
就很nice。
這是國常路大覺的非時院兔子,是他的氏族。
顯然,除了我以外,所有人也都認識這個最強之王的氏族的標志。
他們站進門來,朝著尊哥的方向微微鞠躬,然后才轉向了我,說道“奉黃金之王的命令,請這位先生赴一趟御柱塔。”
和室長相比,他們的態度就更強硬一些。
不過,可能兔子們一直以來就是這樣吧。
最強之王啊,牌面還是有的。
而且中尉是陰陽師世家設定,這些人穿著狩衣也就可以理解了。
尊哥從剛才不怎么開口的狀態中脫出來,頭往后一靠,帶這些煙嗓的聲音性感得要命,“沒有人能從我這里把人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