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笑
但是打一頓屁股也算了了事,我還達成了另外兩個目的,總之還是我賺。
尊哥問了我的意見。
我以“不想給大家添麻煩”為由,小百花一樣的同意了留在飛船上,并且把要留下來的美咲給趕走了。
說真的,美咲提議自己留下來保護我的時候,就差沒把對假白的懷疑寫在臉上了,野獸系,意外的比理智的猴子哥他們更早的發現了真相。
但是,我不能讓他留下來,不然對我的行動也是個阻礙啊。
而且,我還指望著你到時候去拖住小五條的,你要是留在這里可怎么好。
以及,猴子哥你不要在用殺人的眼神看我了,這次我是真的沒有勾引你老婆啊,你看我有什么用,趕緊把你老婆拖走。
其實我知道,尊哥和室長能夠放心把我留在上面還有一個原因,就是他們基本上已經確認,就是真的有什么事情發生,假白那個弱雞身體明顯是剛不過我的。
先前不阻止猴子哥來揍我本來就是有意要看看我的水平,我也知道他們的意思這就是剛才兩個目的達成的其中之一。逼著猴子哥上來制裁我,除了放我的血球大軍之外,當然也有作秀的成分在。
不然哪有順理成章的理由讓他們看到我的強度我至少自保是無虞的,所以你們可以放心把我留在這里。
放心當然是不可能放心的,但是權衡利弊嘛,天空之下的事情很重要,我又是一個關鍵,白銀之王和黃金之王多年之前開發石板也不是什么完全不被世人所知的秘密,先入為主的感官問題,所以最后就有了讓我單獨留下來的決定。
比水流教的話術還是很有用的。
我心里激動得不行,但還是調整了自己的狀態,讓自己有些紅著眼眶和尊哥他們分別,我還和尊哥稍微擁抱了一下。
啊,尊哥的胸肌
不對不對,我去擁抱尊哥的目的很明顯啦,大家肯定都能想到。但是尊哥是比較敏感的,回去又要和安娜接觸,所以我真正的目的其實不在尊哥,而是讓血球細胞們積攢在了尊哥衣服布料的縫隙中,因為分散得比較開,數量也不很多,所以單看外表是什么都沒有的。
我賭的是他和室長回程的路上會有接觸他們之前在上面接收了那么多信息,作為現在幾個王的聯盟中,最熟悉、最信任彼此的兩個王,他們必然會在只剩下自己人的時候細說一些事情。
在這個過程中,我的小弟們就有了接觸室長的機會沒辦法,我和室長實在是不熟,剛才還剛剛坑了他的下屬,總不能沖上去抱他吧
我當然可以厚臉皮過去,但是目的卻未必能夠達成,而且一旦暴露還會直接聯系到我身上。
我當然要另辟蹊徑。
而且,室長很信任猴子哥,猴子哥明顯對我有芥蒂不僅僅是來源于吃醋的芥蒂,還有就是作為ao派系的人呸,不是,是作為一個有間諜潛質的人對同類的一種感知。所以,室長對我不像尊哥對我那么信任。
但是你們看,按照我現在的方式,之后一切的過程都將在飛艇之外來完成,只要我的小弟們有接觸到室長的機會就可以肆無忌憚,就算是被察覺到了奇怪的地方又如何,我當時都不在附近了,再怎么也怪不到我的頭上。
只要不見到安娜。
不過安娜的感知并不是萬能的,我都和小弟們開小會商議過了,安娜能夠聽到他們的聲音,所以萬一要是室長和安娜接觸,他們馬上就安靜如雞,偽裝成身體原本的細胞。
或者制造一些錯誤信息反正他們對免疫系統是很熟悉的,這次我是專門組的隊伍可是小白加大t再加幾個b的組合我沒有罵人哦,這個b是b細胞的意思。
到時候躲到巨噬細胞的身體里,那就沒有什么問題了。
搞定了那邊的正經事,我坐在正廳安靜下來的沙發中央,就像是一個等待被臨幸的人一樣,有些焦急,有些興奮
不過,我屬于那種刺客偽裝體,無色之王也不是真皇帝。
我隨便和我嘩啦了兩句有的沒有,他像是要卸下我的防備,我一開始還提起精神認真聽他說話,回應他說,“比水流說他拉攏到了白銀之王我還不信,果然擁有一樣夢想的人就是互相吸引的,威斯曼先生,您和流的理想真是偉大的變革。”
說出比水流的原因很簡單,之前就表現得很明顯了,我其實是和比水流聯合起來在利用狐面男;而對于狐面男來說,也是他在和比水流聯合要利用我。
比水流是我們之間一個中介型的人物,說出這個名字會拉進我們彼此之間的認同感,就像是兩個陌生人強行尬聊的時候突然發現倆人有一個相同的朋友所帶來的效果一樣。
所以,當我說出這個名字在拉進和他距離的同時,也會讓他更加確信比水流對他所承諾的一些東西。
他想要讓我沒有防備,我的目的也是相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