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還是這種求證咨詢味道的眼神。
比水流的一眼,瞬間就引起了敏銳的室長的懷疑。
一瞬間,他的腦子里應該是閃過了很多念頭。
就算沒有同步很多情報,甚至我覺得他們是絕對沒有遇到猴子哥的,但是懷疑的邏輯就在一瞬間完成了起始。
其實,如果不是因為小白記憶恢復導致了白銀之王那把達摩克里斯之劍也出現了的話,他們應該會直接懷疑我現在是不是無色之王。
小白那把白銀之王的劍反而讓他們那邊的故事更加完整了些。
不過室長也不愧是干大事的人,這么一個眼神對他來說就足夠了。
和尊哥本來就站得很近的室長一把把尊哥揪了過去,讓他的身體脫離了我的掌心。
以尊哥對室長的信任,他倒是沒有反手一拳揍出去,下意識的往那邊還挪動了一下步子可能也不只是下意識的,因為剛才送血球的行為應該讓尊哥這樣的直覺系察覺到了什么。
但其實已經遲了。
我順勢往回退了一步,把兩只手都伸起來,“也不用這么防備吧”我拖長了音調,一臉無害的樣子讓室長自我懷疑了一下,“你們現在爭斗的關鍵都沒有了,還打嗎”
我問出來,他們也是面面相覷。
這就很尷尬了。
但是,比水流其實沒有那么緊張,因為我看起來很從容我其實不明白啊,他為什么對我有這么一種盲目的自信
“不,石板不可能如此輕易被毀壞,如果石板毀壞、石板的能量消失,那我們王權者的力量又如何能夠存在”室長皺起眉,這個時候倒是能夠好好開展流程了,“這是一塊假石板嗎”
不,真的不能再真了。
“這是真的石板沒錯。”比水流蹲下身來,用手抓起碎成了小塊的石板,在指尖捻動著,他在這方面下了很大的專業功夫,情報也是認真整理過的,再結合我的反應,他相信這是真的石板,“但是,力量,已經不在石板這個載體之內了。”
這對于比水流的對手方來講,短期來講或許是一件好事,因為比水流的計劃沒有了實施對象。
但是,石板力量的轉移是一件大事,這意味“鎮壓石板”這件事的失敗。
那樣大的力量,轉移給壞人肯定更麻煩。
嗯,比如說我,我就是那個壞人。
“其實石板的力量原本就是本體和分割體相制衡的,能夠達成一種平衡,兩邊的力量,就是要相對平等的才行”我帶上了幾分暗示,“比起去找原來石板的力量,直接制造一個新的石板,不是更加容易嗎”
分割體,自然指的是石板分出去的力量也即是王權者和權外者的能力,當然比起權外者那些零散著的力量,王權者的力量自然才是大頭。
“舊石板那一半的力量能夠做到的事,新石板的那另外一半,也是能夠做得到的。”我帶著一些夸張的認真表情,說完之后還對著自己的話點了兩下頭。
“現在并不需要這種手段。”室長皺眉,他作為秩序的維護者,是希望任何變故都能維持在可控的范圍內的。
雖然石板的問題很嚴重,但是客觀上來說,這個意外確實直接阻止了比水流的行動。
我沖著室長露出了一個狡黠的笑容,還k了一下,開口道“青之王,我并不是在和你說話哦”
這種輕描淡寫搞事情的感覺好爽
小小的懟一下室長,也好爽
不知道為什么,我真的很喜歡看制服整齊的人破功。
這可能才是我之前集中精力搞猴子哥的真正原因。
“說的也是。”比水流失笑,回應了我的話,他的眼神銳利了起來,看著面前的尊哥和室長,“那就先從,赤王閣下和青王閣下開始吧”
尊哥眼睛一瞇,那種帶著些我不知道該如何形容的情緒的眼神讓我有些招架不住沒錯,我心虛得很。
如果是美咲的話,我應該還能言語調戲一下,但是面對尊哥,我就是莫名有種氣短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