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佐那社突然覺得眼前這個似笑非笑的人相當可怕,如果說這是一個在比水流出生之前就已經開始了的計劃,你豈不是說明,比水流從被對方選中的那一刻起,成長的每一步,都在「他」的計劃之中
人生如同一個已經被寫好的劇本,每一步都在編者的筆下完成那他自己呢伊佐那社他自己呢
他曾經的想法和行為是不是也在對方的掌控引導之中
“正確與否,不該是來由人定義的。”「他」并不贊同伊佐那社的言語,“你只是還無法理解罷了,這個世界,本來就沒有健康和正常可言。”
「他」想要的,無非是把這個世界拉回正軌而已。
只是從來沒有人能夠和「他」站到同一個高度和角度。
“對你來說,對德累斯頓石盤和達摩克利斯之劍都非常了解的白銀之王原本應該是威脅的,否則你不需要利用無色之王來讓白銀之王個喪失自己的身份和記憶,”伏見猿比古一直在聽著他們的對話,他知道的基礎信息很多,只是零零散散,很難一次性全部串起來而已。但在「他」和伊佐那社的對話之下,有些“點”就有了被連城“線”的機會了,“但是現在的你又利用達摩克利斯之劍的呼應強行喚起了白銀之王的記憶和能力在所有王權者已經被聚集到這里,白銀之王的知識已經無法對你的計劃產生威脅對你來說,王權者的存在,本身就是有特殊意義的吧,不僅僅是力量,而是人本身。”
他的發言倒這讓「他」側目,有些贊賞的眼神落在伏見的身上,“伏見猿比古,你總是能帶給人意想不到的驚喜,如果你說不定會更加合適。”
如果不是相親組的三把手c的話,說不定伏見猿比古也可以坐穩比水流的反派位置呢
「他」的話在伊佐那社聽來,簡直就像是印證了那些未出口的猜測一樣。
眼前的人,根本就不是能夠輕易被制住的人。
伊佐那社手指尖亮著一點點白光,唯一的希望在于他不變的白銀之力,剛才那場功效未知的紅雨,在穿過各種氏族的力量之后,唯獨被他的力量阻擋在了身體之外。
這就像是一個提示,讓白銀之王明白,自己的力量或許是所有王權者當中,唯一一個能夠對「他」產生威脅的一個。
他嘗試著不動聲色地向前靠近,沒有什么戰斗能力的伊佐那社只有在足夠近的距離才有機會嘗試。
遠處黃金與綠的雙王戰斗再一次升級,他們的身體就像是被什么東西刺激到了一樣,有些失控的力量終于開始威脅到了他們戰場以外的地方。
一束金綠混雜的能量從高處噴射而下,像激光一樣劃開了土地,焦黑的地面一路延伸,直奔他們而來。
夜刀神狗朗和伏見猿比古都是有過戰斗系訓練的,馬上就判斷出了這個意外奔來的方向和威力。
就連伊佐那社都能夠清晰地感覺到那種波動異常的威斯曼值。
但是「他」就這樣站在那里,像是完全不在意一樣。
這是個機會
伊佐那社眼睛一亮,擁有不變屬性的他連高空墜落都不會受傷,這種攻擊對他來說也不會有致命的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