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周防尊來說,王權者暴戾的力量是一種負擔,他心底產生的一定程度對力量的排斥讓他一種無法真的和第三王權者的力量融合,也正是出于這個原因,他的威斯曼值波動一直都是所有王權者當中最危險的。
「他」把兩人往兩側一推,八田美咲和伏見猿比古同時扶住了他們的王。
“你奪走了王權者的力量。”伊佐那社只憑借威斯曼值的波動就做出了判斷,他皺眉,“但是氏族的力量還在”
八田美咲手中的長棍上還燃燒著火焰,這明顯的第三氏族的力量讓伊佐那社產生了疑惑,“王權者力量的消失和轉移都會造成其氏族力量的消失王權者是其所在氏族力量的核心,沒有道理王權者失去力量之后能夠保留氏族的力量。”
這是不科學的。
「他」朝著伊佐那社神秘一笑,“無法理解嗎”「他」看上去有些勝券在握,“不如再仔細想想,在你挖掘德累斯頓石盤這么多年的時間門里,在你曾經也想要釋放石板力量的研究之中,難道沒有一個能夠匹配現在的情況嗎”
一邊說著,他提起雙臂,接住了從天上墜落下來的比水流,胸口處的洞口讓他的臉色比周防尊和宗像禮司還要差,幸而論心臟受傷的經驗,至少在王權者中,不會有比比水流更在行的人,他用最快的速度封鎖住了自己的動脈,沒有讓生機流逝。
但是維系生命所需要的能量太大了,他無力再維持高強度的戰斗。不過也罷
比水流的任務已經完成了大半。
追過來的黃金之王明顯也有憊態,磐舟天雞也終于順著戰斗的痕跡一路找了過來。但是,他并不能算是太多的戰力,整個包住御柱塔的結界都以他為核心,要長時間門維持這樣的結界負荷是非常大的。
他原本「守護」的特性就更加偏向于防守而非攻擊。
對于「他」來說,要解決起來也更容易。
“比水流,你做得已經足夠好了。”「他」的眉眼這個時候看上去相當溫柔,磐舟天雞在「他」的旁邊攙住被放下的比水流,讓「他」騰出手來。
「他」向前走了兩步,相當有禮貌地開口打了招呼,“黃金之王國常路大覺,不愧是最強之王,連比水流都無法制住你。”「他」亦步亦趨地靠近對方,甚至伸出手來像是要握手一樣。
“中尉,不要讓他碰到你”伊佐那社用傘打開了「他」的手,“奪取王權者的力量,必須要接觸得到王權者至少在目前看來,接觸是一個必要條件。”
「他」不置可否。
“建立人人都能用自己的力量抗爭命運的世界這是你們的目的”國常路大覺感受了一下自己體內的力量,這種級別的戰斗對他的消耗也非常大,如果要繼續開展的話,多少是需要恢復一下的。
需要拖一下時間門。
順便也正好可以試探一下「他」真正的目的。以及伊佐那社有些在意的,剛才「他」自言自語時所說的“時間門不多了”的意義究竟是指什么。
「他」像是沒有察覺到拖延時間門的意圖一樣,頷首,“當然。”
說起這個理想,旁邊的比水流連眼睛都是亮晶晶的。
就像個孩子一樣。
但是得到了這個回答,在場幾乎沒有人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