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也說著把酒杯往桌子上用力一壓,玻璃杯子與木質吧臺相撞發出“嘭”的一聲,“我和那只青花魚沒有一點關系,至少在我的世界里絕對不會有”
抱歉,是我拖后腿了。紅葉姐應該是看到我的存在之后誤會了吧有關跨世界的事情是最高機密,除了當事人雙黑、掌權者雙首領還有亂步這個開天眼的人之外,應該沒人知道。
紅葉姐也是半知半解的一員。
雖然以我的年紀來說,不可能是正常生育的結果至少不會是現在這個時間點的他們生育的結果,但是有宰子在、有荒霸吐這種無法被解釋的東西在,一切皆有可能。
你看中也從黑暗當中被拖出來開始成為一個獨立個體的人的時候,不也是開篇即八歲嗎
這樣的話,也就能解釋為什么紅葉姐總是給我一些小孩子的玩具,她怕不是真的把我當成小童兒來看。
“不是你,在大姐頭知道你之前就開始瘋狂暗示我了,只是最近改了明示。”中也有些無奈的揉了揉額頭。
別人也就罷了,但是紅葉姐對他來講是不一樣的。他剛進港黑的時候也是紅葉姐帶的,對中也來說,她是切實像長輩一樣的人。
這難道就是另類,催婚
黑手黨干部也有這樣的煩惱呢。
“算了,不提這些。”中也從口袋里摸出皮筋,用手劃拉著頭發扎了個小馬尾。
太好看了吧
我摸了摸鼻子,以防自己流下什么奇怪的液體。就算是臉一樣,這種發型梳起來的感覺也完全不同,他露出的脖子白中透紅,顯得純黑choker就像是什么不可言說的道具一樣,喉結前的位置上正是choker的鎖扣,金屬色點綴在這里給他看上去很脆弱的白脖子加黑choker的脆弱組合,添上了一絲硬氣。
等我這次回去了,我也要挑一根choker自己戴戴試試看。
我正沉迷在中也的美色之中,他便和我說起了另外一件大快人心的事。
“大姐頭今天親自上偵探社去討債,據說接下來的幾天,青花魚都得連軸轉。他們社長親自下的任務,由那個江戶川監督,這次看他怎么跑。”
討債
哦還是上次那個酒店的賬單吧。以宰子平時造作自己錢包的行為,想要還上恐怕不容易。
但是為什么會是紅葉姐親自去,難道是為了找借口看看鏡花醬嗎
“那個酒店是在大姐頭名下的。”中也給我解答了疑問,“其實大姐頭之前就知道你的存在了,你住過去的那一天正好是財務報表結算的最后一天,大姐頭當時應該以為是我回來了吧”
也就是說,最先對我有察覺的是紅葉姐嗎
那為什么當時不讓紅葉姐來找我,如果最一開始是紅葉姐的話,我也不會社死,而且準備好的荒霸吐說辭說不定還有用。
“聽部下說紅葉姐當時有事找我,我當時在意大利那邊手機信號出了問題沒收到這個電話。紅葉姐知道酒店有我的開房間記錄應該回去找我,你沒見到紅葉姐嗎”中也把最后一口酒灌了下去。
我、我沒見到啊
“哪一天”我問。
“你剛去的那天晚上吧,▉日。”
我怎么沒有這段記憶,我是喝斷片了嗎
循著時間線,我往回推著。
突然,我道靈光擊中了我。
第二天醒過來之后,我隱約感覺有人來過。后來社死事件之后,我一直默認那是宰子的。
難道說不是嗎
我回憶起剛才中也說的紅葉姐突然出現的奇怪態度,還有我當時晚上的睡覺姿態
破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