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們獵犬里。”我看差不多了,就把“你們獵犬”變成了“他們獵犬”,直接把他摘出來。
“這不可能”立原下意識的反駁我,一手拍開了我的手,后退和我拉開了兩步的距離。
如果不是我看著他眼里的動搖,我就信了他的話。
“你不覺得奇怪嗎費佳才剛剛利用共噬試探了港口黑手黨和武裝偵探社的情況,獵犬馬上就動手了。”我沉靜的語氣和他激動的情緒形成了對比。
他順著我的話思考著。
“是誰讓獵犬直接出動的你應該是很清楚的,獵犬的出動不需要走太多流程,他們是軍警的長官,是發號施令的人。所以他們要突然主動出擊,是你告訴他們共噬里秘密的嗎恐怕連你自己都不清楚內幕吧。”
立原越想也越覺得不對勁。
對于不知道有“書”這個道具已經被啟用的人來說,這一切的巧合更加不正常,對“獵犬”的懷疑也順理成章。
他長期脫離“獵犬”在港黑生活,在不知不覺中,立原對港黑的了解和信任早已經超越了“獵犬”。
他沉默著,但是我知道,他已經相信了。
“福地櫻癡、大倉燁子、條野采菊、末廣鐵腸,他們當中一定要人有問題,獵犬曾經給予過你希望,難道你不希望守護住獵犬帶給軍警們的希望嗎。一個絕對正義的概念,怎么能被另外的顏色玷污”
聽懂了吧,我不是真的叫你背叛“獵犬”,而是要你和我一起拯救“獵犬”。這個臺階應該能滿足他的道德心了吧
“您說的對。”立原閉上眼睛冷靜思考了一遍,神色就逐漸堅定了起來,“有什么是我能為您做的。”
哦吼,我的洗腦完成了。
現在除了我自己以外,誰也不知道
額,也不能說誰也不知道吧,森先生應該有所預料。
但是除了森先生,就只有我知道立原真正的立場,他也只會聽我的。
這種成就感,太快樂了
我坐回了床上,“現在,先告訴第一次遇到你的時候,你是準備要做什么吧。”
他從桌子上拿過藥箱,半跪在地上幫我換手上的繃帶紗布,“其實是接到了通知,要提前去獵犬做身體維護。”
他對“獵犬”使用的動詞已經不是“回”,而是“去”了。
這是動詞改變的一小步,卻是立原立場改變的一大步
“進入港口黑手黨之前,我做了削弱異能力的手術,也是為了能夠更好的隱藏自己的身份。但是前段時間回去的時候,我被要求做了恢復手術,還接到了隨時待命的文書。”立原解釋著。
那時候就已經接到了這個命令
難怪立原對關于“獵犬”的懷疑接受得比我想象當中還要快一點,原來原因在這兒。
同時,對我來說這也是一個關鍵的情報。如果說之前對有關“獵犬”的一切懷疑都是猜測,現在就已經能夠確認了。
在陀總的“共噬”開始之前,“獵犬”就已經進行了下一步的準備工作,為了能夠盡可能的將兩次行動有效的連接起來,給予“三刻”最大的打擊。
能夠直接從上下達命令,還是直接派給立原的文書。
這不是普通隊員建議就能做到的,這個臥底身居高位。
隊長或者是副隊長只有這兩個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