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思考沒有辦法一直持續下去,尤其是在陀總的面前,我并不想漏出太多破綻,所以只能暫時先把所有的疑問押后。
但是說出嘴的話已經收不回來了。
“哦,不是第二次嗎”陀總雙手交叉放在膝蓋上,對我挑起的話頭很感興趣,“還有那次是我不知道的嗎”
“怎么有您不知道的事呢”我不太想應付他,于是便開始規避問題,只陰陽怪氣的諷刺著他。
“還是說,只是這個世界的我不知道”陀總自顧自的說著。
我四肢和脖子都被束縛著,甚至不能低頭逃避。
“像我這樣的普通人每天都在想什么,您應該一清二楚的,何必再問我,不覺得掉價兒嗎”
“怎么會和你的每一次對話都讓我收獲頗豐。”
你是收獲多了,可是我的事卻越發的麻煩了起來。
就很煩。
“人的自信真是曖昧的東西。”我看著陀總那有些模糊的無機質瞳孔,“從我這里你真的獲取到你想要的東西了嗎”
“獲取了一部分,不過我更想要的是你。”陀總說著站了起來,走到我的面前。
他本來就畢竟修長的身在站在我面前,我被迫直視的眼神只能看到平坦的小腹。
緊接著,陀總的手從我的耳根慢慢向下滑倒了我的動脈上,似乎是在感受我血液流動時跳動的脈搏。
“我”
“就是你。”陀總就像是在一個地方站不住一樣,又繞到了我身后,“和你知道的東西相比,你本身的價值更高。”
我自嘲般笑了一聲,“我何德何能讓您老人家如此重視。”
“你是特別的。就是因為你的存在,讓我看到了另一種可能性。”
另一種可能性嗎
也就是說,我的存在讓他打破了自己原先的計劃。
他原先的計劃
現在的情況和他原先計劃中最大的不同之處應該就在于,他自身所處的位置。他沒有在ursaut和太宰大人面對面。
如果是陀總和太宰大人的話,他們之間會通過自己的方式獲取對方的情報。但是情報的終點是為了達成自己的目的。
而陀總的目的,自然是為了清掃他所謂的“罪惡”,或者說是為“罪惡”的異能力者降下“懲罰”,最終是想要建立一個沒有異能力者的世界。
當然,這些目的都是不考慮天人五衰整體,只把陀總當作思考對象得出來的結果。
事實也確實應該如此,因為陀總他借助了七號機構的力量,而不是天人五衰或者死屋之鼠。
這就說明,他有意識的要避開其他人,單獨把我拎出來。
再加上另外一點,我和太宰大人相似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