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小院中,我看著被收拾得空蕩蕩的房間意識到,這是已經休養好了的意思嗎
這才幾天而已,忍者的身體素質真是超乎我的想象。
“零先生遇到了什么事嗎”鼬哥看著我,剛才和帶土戰斗的時候衣服被燒了一些,褲腳也沾了不少泥土,主要是整個人的狀態和離開時那種放松感非常不同。
我搖搖頭,暫時還不是什么大問題,“稍微活動了一下而已。你和小佐助已經商量好了”
決定要去木葉看一下嗎
鼬哥點了點頭,在和佐助詳談了幾次之后,他們倆就基本敲定要想要做的事。
畢竟對于鼬哥來說,這一輩子最愧疚、最對不起的人,應該就是自己的幼弟,所以在多數情況下,他是會順著佐助的。同時,宇智波一族的真相遠遠超出了他的預期。
在身體逐漸變好、他可以不用全身心計劃著如何在恰當的時間恰當的地點讓佐助殺了他自己的之后,鼬哥花了更多的精神去回顧過去的十幾年甚至幾十年所發生的事情,尤其是和宇智波一姓有關的幾個關鍵轉折事件。
他發現了一些奇怪的地方,宇智波一族的發展是非常詭異的。從村子建立開始,宇智波一族的地位、實力以及成長的方向要么是過度膨脹、要么是過度緊縮,要么是招人忌憚、要么是無人問津,每當家族站在一個岔路口的時候,都會有一雙手把整個族群推到不好的選項上去。
而其中,宇智波斑的叛逃、千手一族的消逝和九尾對村子的襲擊三件事,都是在宇智波以一種比較健康的方式發展之初發生的,而這三件事分別對應著一代目的過耗、二代目對宇智波的猜疑和村子高層對宇智波的互斗。
也可以說,這兩件微妙的事件,直接切斷了宇智波能完全融入村子、和村子中的大多數人相互理解的可能性。
如果說一次是巧合、兩次是意外,那么有第三次就說明,這一切的背后絕對有一個掌控一切,微妙推動著歷史發展的推手。
鼬哥想要弄清楚這件事,就必然要先搞清楚,面具帶土的身份以及這個木葉的深處和這個推手有無關系。
“話說回來,佐助的眼睛怎么樣”我坐到了鼬哥面前,鷹小隊的人出去置辦未來幾天趕路可能會用到的東西,“不打算幫他移植你的眼睛嗎”
我本來以為,等鼬哥休養好身體之后,第一件要做的事就是移植來著。
但是幾天下來,完全沒有這個動靜。
鼬哥聞言頗有些奇怪的看了我一眼,“佐助并沒有完全開萬花筒寫輪眼。”
啊這
我微愣,先入為主的觀念讓我下意識的就認為,這個時候的佐助已經開了萬花筒。
但是仔細想想,佐助開眼是因為在殺了至親兄長之后又馬上得知了滅族的真相,在一系列的強烈刺激之下,才完成了萬花筒寫輪眼開眼的全過程。
而現在,我直接中斷了這個過程,所以佐助現在的狀況并不需要、或者說也不能夠移植萬花筒。
不行,這種先入為主的觀念實在是太可怕了,我之后得更加注意才是。
我從鼬哥面前的盤子里拿了一串他的三色丸子來緩解自己小翻車的尷尬,“也不著急,以他的天賦,開萬花筒是遲早的事,你先收好你的眼睛吧。”
但是注意鼬哥的用詞,“沒有完全開啟萬花筒寫輪眼”,說明當時對佐助的刺激已經到達了一個臨界點。
讓我想想,之后從團藏那里回收寫輪眼的時候,不如就直接把佐助推出去,在戰斗的過程中開眼應該會更容易一些。
我和鼬哥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佐助他們也不是第一次長途跋涉了,所以東西準備的都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