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我會把它歸結到美瞳呢
很簡單,那些掛在天上的平面眼睛外總有一個透明的圈圈,這不就是美瞳的邊嗎
不要太明顯吧
來不及再看更多、想更多,斑爺那沙包大的拳頭就又要來揍我了。身體當中完全感覺不到一點查克拉,在精神世界里就只有攻防戰嗎
那我還打個der
沒有須佐能乎救命的話,我都不說b格了,我不會直接被揍飛吧
我沒想到,在這種時候,我竟然都能想這么多有的沒的。而支持我這樣瞎想的一切原力,都來源于我眼中的世界。
斑爺的速度比我想象當中或者說比我在外面世界看到的慢多了,而且在這種情況下,我的大腦好像就在不自覺的分析這斑爺的動作一樣。
我甚至感覺自己能夠想到他接下來的幾步動作。身體本能的動了起來,我一手擋開斑爺的拳頭,反手抓住他的手腕卸力,腰上用勁,另一邊的腿向上翻,堪堪從斑爺微側的耳邊劃過。
我猜他都能聽到那種破空的腿風。
他側頭之后干脆就順著力度往右邊倒,趁著我的腿沒有收回來的這一秒,斑爺從側面攻擊,腰是戰斗中連接各個部位的核心,對于戰斗來說,“腰”就相當于另一個心臟。
不要問我是怎么知道的,我也不懂為什么森先生當時和我講這么多做什么。
斑爺從側而攻的是我現在這個姿勢的死角,雖然也能躲過去,但是我看著天上的那些美瞳,好像突然明白了什么。
我打算稍微賭一下,于是便站定不動,斑爺的腿就這樣穿過了我的身體不知道其他人有沒有過這樣的經歷就是在下樓梯的時候專心玩手機,明明已經下完了,但是大腦以為還沒有下完,于是就繼續擺出下樓梯的走姿,然后狠狠的踩在平面地板上。
說是失重感,好像有些不對。反正我當時是差點把手機也給滑倒地上去。
斑爺穿過我身體的感覺應該和我下樓梯的感覺差不多。不一樣的是,他的反射神經和我完全不是一個級別的,腳還沒有沾地就已經調整了身法,穩當當的停了下來。
他皺著眉頭,有幾分煩躁,有幾分探尋,有幾分警惕,但剩下的幾十分都是詫異別懷疑,是百分制哦。
當我感知別人情緒的時候,就算有人設和美瞳的作弊器,但我多還是用“好像”、“可能”這樣的詞,畢竟誰也不敢保證自己的猜測就是百分之百的正確。
但是這次我非常肯定,因為我和他正處于一種通感的狀態。順便一提,是單向通感,斑爺要是能夠感覺到我贊嘆他美好的情緒,估計早就要和我拼命了。
而我能夠感知他的原因,就和我能夠察覺、預測他一切的動作緣由一樣。
這里是我的精神世界。
斑爺被我強行拉進來,暫時成為了我的精神造物。
也就是說在我心中,斑爺最令我心動的誘人時期,就是現在這個半成熟的年紀。
這小日子真是越來越有「判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