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我的聲音,是景光的音色。
“你倒是很久不來了,”那老板沒有多嘴問不該問的,只是放下了擦好的酒杯,然后帶我進了內間,“真不知道你這七八年都去哪里鬼混了。”
這里面看起來雜亂無章,和外面收拾好的吧臺和桌椅形成了明顯的對比。
“還是老樣子走賬”她推開一堆零散的文件夾,然后坐了下來打開了一沓書上放著的幾臺電腦。
我找不到地方坐,但是又不想開口掉b格,于是就靠在關好的門上,“嗯”了一聲。
順便一提,感謝全能景光。
他和這些線人的交易當然不是免費的,除卻一些交換物以外,通用的還需要錢財。
但是這樣的交易如果頻繁的話,就會露出馬腳。所以他通常的做法是記賬別誤會,不是像中也那樣記賬月底統一支付的那種。
而是提前預付一大筆錢,然后每次的交易從中扣,這些人是不會接受任何打白條行為的。
當然,也可以提錢,有點像個銀行。
只不過如果要提錢而不是消費的話,就會產生高達百分之三十的手續費。
這樣的交易權不是誰都有的,這老板以前追過景光,雖然最后沒成。不過買賣不成仁義在,她很喜歡景光這個人。
“晚上留下來,怎么樣”老板的手指一邊在鍵盤上飛動著,一邊側臉過來沖我放電。
姐姐,我可吃不消。
我集中精神,趕緊提取景光的應對方案,一手壓著帽檐,黑暗中露出一個笑來,“你知道我規矩的。”
她有些遺憾的聳肩,“任務中”
我沒有回復,算是默認了。
她和景光老熟人了,明白了我的意思就馬上轉了回去,不再越線,“這次要個什么名,國籍呢”
我有那么一個瞬間想要說出“羂索”兩個字,但是我忍住了。
還是不要太陰間,稍微陽間一點吧。
“日籍名字的話就叫降谷吧,降谷零。”
搞事,搞事,搞事
從今天起,我就要占用這個名字,啊哈哈哈
到時候米花町有人叫出這個名字,我就能欣賞安sir變臉了。
豈不快哉
“ok。”
我看她啟動了旁邊另外一個機器,然后從抽屜里翻找著什么,“駕駛證要嗎,好久不見了,這次算贈送的服務,如何”
“能從你這里占到便宜的機會可不多,當然要。”白嫖的快樂,就是要空手套白狼
老板從亂糟糟的抽屜里翻出一張空白駕駛證卡,還有我要的銀卡、手機卡。
當然,這些都是空白的信息。
她把卡塞入那個機器的卡槽中,開始通過電腦導入信息。
這一桶操作看起來就很魔幻。
是我完全不懂的操作。
“拍照。”她言簡意賅地指了指角落里的機器。
要錄入系統的相片啊
我突然想到一件事,于是一邊做到機器前,一邊說著,“駕駛卡要兩張,同樣的信息,但是我要換張臉。”
景光的皮可不能全程批著,得有張假臉才行,有了假臉就得有一個和假臉配套的身份信息。
當然,只是以防萬一而已,我會盡量避開被查的窘境。
老板轉頭遞給我一個疑惑的眼神。
安啦,景光雖然沒有易容的技能,但我有啊。
只有一個長發是不足以掩飾我身份的。
化妝換臉這種事我在行
估計是到不了貝姐那個地步,我也不需要什么面具,就是單純的化妝。
就當仿妝來化,我有信心
“老板,能借用一些你的化妝品嗎”
我這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