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谷先生,您有什么要解釋的嗎”目暮警官嚴肅的問道。
我聽到這個名字,還頓了兩秒才反應過。
這好像是我現在的名字來著。
“如果按照山下夫人的說法,我確實不知道這是不是自己的房間。因為今天凌晨在下電梯的時候,山下先生說被行李箱拌了一下,差點摔倒,我去扶他的時候,將房卡意外倒在了地上,此后山下先生的皮箱脫手。這散落一地的都是女士的衣服,我不好去拿自己的房卡,所以是山下先生遞給我的房卡,或許是那時候弄錯了吧。”我耐心的解釋道,順便還看了幾眼山下夫人。
她的態度不對。
明明是激動的情緒,但是眼神卻沒有和行動匹配的波動,手指搓著衣服的邊緣,這不是崩潰,不是失控。
和死者一樣,這是緊張。
她在緊張,在擔心。
這不是一個正常的死者家屬該有的情緒和反應。
而且從剛才開始,她的行動都有些太過于夸張了,就算是誤會我是兇手,那樣一下猛撲過來,狠狠摔倒地上,感覺到疼痛是生理反應,但是她卻好像完全不在意,只想要自顧自的把話說完。
而且言語雖然激動,但是卻沒有一點言語不清的意思。人在激動的時候,破音、吞字都是正常現象,更別提她還在強烈哭泣的狀態。
這簡直就是電視劇里才應該有的演員表現。
她像是練習過,或者至少所說的話都過了腦子。
一個已經看起來喪失理智的死者家屬,怎么可能每句話都過腦子。我平時打游戲如果和別人開麥吵架,我都是嘴比腦快的。
“有誰能證明你的話,誰能證明你說的是真的”果然,山下夫人說話前都會留出幾秒來,看似不經意,其實就是她快速思考的時間。
“同樣的,也沒有辦法證明我說的不是真的。”我思考的速率很高,說話的間隔比她要短得多,“不過,我倒是更好奇山下夫人昨晚為什么沒有回房間。我雖然睡得比較熟,但是房門里的保險鎖我是上好了的,如果有人敲門,或是拿房卡開門的話,我都一定能察覺到,但是山下夫人昨晚好像沒有上來過。”
她沉默著流淚,像是哽咽道說不出來話一樣,直到佐藤拍了拍她的背,幫他順氣之后她才開了口,“昨天,我和浩太確實吵了一架,我因為生氣,所以就重新開了房間,不在十四層。”
“如果不是因為這樣,你怎么會有機會”說著,山下夫人惡狠狠的看了過來,但是轉而她又有些沮喪,“不,是我的錯,我不應該和浩太吵架的,如果不吵架的話,他就不會、不會”
漏洞百出的謊言。
死者昨晚并沒有夫妻吵架過之后的表現,不憤怒、不沮喪、不委屈,甚至沒有一點爭吵的情緒感。
還有那個女士皮箱。
都吵架要分房睡了,山下夫人連自己都箱子也不自己拿嗎,里面可是放著內外衣服、護膚化妝品、還有各類會員卡、銀行卡。
更重要的是,他們凌晨分開的時候,他們才剛剛
電光火石之間,我像是被什么擊中了一樣。
經典的柯南一“iu”
我猛然反應過來,視線鎖定在哭泣山下夫人的臉上。
這個妝對
說得通、說得通。
還真是柯學的世界,殺人手段無所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