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略掉那些敘述人物關系的無聊片段,讓我來簡單給大家捋一下目前的狀況吧。
死者六條專一,是清谷樂隊的成員,業務能力我作為一個外行完全感覺不出來。在目前承認的時間線中,我是最后一個見過他的人,也是他死亡現場的第一發現人,所以我能夠推測出他的死亡時間就在這半個小時之內。
嫌疑人a,沒錯就是我本人。不過,不用我多說,想必屏幕外的大家也很清楚,我和他沒有任何私人關系,也絕對不可能是兇手。
嫌疑人b是長谷川先生,死者是他的妻弟,從我之前的觀察來看,兩人之間的關系似乎有些緊張,不過他剛才全程都在上面進行指揮,目前來看暫時沒有犯案時間。
嫌疑人c暫時還沒有發現嫌疑人c。
同樂隊的另外三個人都沒有任何作案時間,因為是最先開始彩排的一批人,所以那幾位都在前臺眾人的眼皮子底下待著。不過吉他手佐佐木正宏倒是去過一趟衛生間,前后最多不會超過三分鐘的時間,初步判斷根本來不急往返作案。同時現場并沒有發現任何有可能出現的延時殺人裝置,所以他們的嫌疑暫時不被納入考慮范圍之內。
當然,作為一個刷過千集柯南的人,這種突然消失幾分鐘的梗我非常關注,所以我倒是記下了他的名字。
雖然嫌疑基本被排除,但是樂隊的同伴作為證人,倒是了另外一個有效線索。那就是最一開始目睹了我在現場的那位小姐姐中川惠子小姐和死者的關系匪淺,經常會私下見面。
有了這層私人關系,那她作為現場的工作人員之一,那時候會出現在化妝間前就完全不奇怪了。
只是不知道她能不能構成嫌疑人c,不然連三選一都構不成啊,喂
沒辦法,這次的大場地當中的人太多了,而且還很雜,不認識死者并且和死者沒有一點關系的人占絕大多數。同時要提一點的是,為了防止節目的外泄,彩排場內禁止一些拍攝裝置,自然也沒有監控一類的產品,于是便少了關鍵性的線索。
我乖巧的坐在一邊,看著小小的柯南跑前跑后,實在是太有趣了。講真的,你們這群警察真的不覺得,一個小學生在犯罪現場翻動尸體有什么不對的地方嗎
不僅沒有一點懷疑,甚至還要幫幫他,因為柯南的身體力量不足以在盡可能不破壞尸體狀態的情況下翻動尸體。
“降谷君真是平靜啊,被當作犯罪嫌疑人卻一點也不著急嗎”我正關注著面前調查的柯南,身旁的光線突然暗了一下,原來是有人坐到了我的旁邊。
安sir果然很關注我啊。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雖然在我的修飾之下,景光的臉基本已經到了不會被發現的地步,不過身體的輪廓很難改變當然,就算是我這樣的分析能力,只看一個數年前就已經去世的人的身體輪廓也好很難直接認出來這個人的身份,但是潛意識里會對同樣的輪廓產生好感。
本來嘛,記憶這種東西就是像意識一樣,分能夠想起來的「表記憶」和雖然想不起來,但是卻一直影響著人的「潛記憶」的,就像那些無法被想起來的幼年回憶會影響我們一生一樣。
所以,這種潛在記憶讓安sir一見我就會有種熟悉的感覺,我也是一樣的,哪怕這只是景光的身體,生理上的記憶依然屬于「潛記憶」中的一部分,導致本來就不專業的我總會不自覺的露出破綻,理所當然的,安sir自然便會無意識的關注值得一提的是,真正讓他主動接近的我原因是因為我的音色。
這不是我的身體,所以發出來的聲音自然也就是景光本人的聲音,雖然有些沙啞,但依然非常接近原音。之前也想過要盡量改變音色,后來我發現自己根本無法長時間的壓低嗓子,或者捏緊嗓子,于是干脆就放棄了。
想想某名偵探和某怪盜都有一模一樣的臉了,我只是有個音色一樣怎么了
有了這些前提,在安sir的眼里,我理所當然的就擁有了許多疑點,而且這些疑點都還是在他的雷點上蹦迪,他自然會關注我。
但是話說回來,安sir叫別人“降谷君”真的不會感覺很奇怪嗎
“這不是有名偵探毛利小五郎先生在嗎,相信毛利先生一定會找出事情的真”我話會沒有說完,更大的聲音就壓過了我。
只見毛利大叔一手插兜,一手指著我大聲演繹著毛利排除法,“哼,身為名偵探的我已經解決了這個案件,犯人就是你吧降谷零”
哈哈哈哈雖然打臉來得太快就像龍卷風,不過這個畫面真的太有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