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三分之二就是試驗本身的內容記錄。
跳過我看不懂的語言,我大致總結了一下。首先,景光在被送往實驗室的時候,確實已經死亡。
說起來,尸體當時原本應該是波本負責處理的,這也是安sir能夠拿到那個碎裂手機的原因。但是在路上,景光作為叛徒的尸體被組織以統一處理不留痕跡為由,直接從安sir手上接了手。
也或許就是因為安sir雖然見證也確認了摯友的死亡,但是卻沒有真正安葬摯友,所以才會對突然出現我抱有那一絲微妙的希望。
其次,景光雖然是進行了腦部試驗,但是這個試驗的中心目的在于大腦信號、腦電波這種東西的轉移與重建,并不涉及實際大腦的轉移。
等等,難道我連腦花都沒有穿越過來,只是意識來了,然后給景光的身體加了個buff嗎
不不不,也或許是我把景光的腦殼給擠走了
不、不會吧
我捂著自己的腦袋,不要被我給整沒了啊,景光
到時候我要是再把腦子帶回去,到時候萬一然后再來個尸檢
直接世界線突破。
我都能遇見那樣亂糟糟的未來了,得想辦法把這個問題給處理了。
想到這個我就覺得好無頭緒,只覺到頭大。
天色也漸暗了下來,白天處理銷毀那些東西花了太久的時間,我原本下午離開長野的計劃只能推遲。我在網上看了車票,夜幕降臨之后倒還有一趟車。
我想著遲則生變,便直接改簽了晚上的列車。
掐著時間,我一從出租車上下來,就往里面趕。沒想到路上堵車花了比預計要多一倍的時間。
幸好過來得早,不然要是誤了車,我心態直接炸裂。
因著心里本來就有事,再加上腳步著急了一些,錯開人群的時候,我沒注意到眼前這人的氣息,直愣愣的撞了上去。
好硬的肩膀,我順著力度往后退了幾步。
和我想撞的人也是一樣,景光的身體強度放在這里,畢竟力的作用也是相互的。
不過,確實是我沒看路。真是奇怪,我就算沒有認真注意,下意識應該也會避開人群才是,怎么會
難道是我太累了
“抱歉,我”我抬頭,道歉的話才說到一半,卻在看到那人臉的時候卻愣住了,仿佛被扼住了脖頸,一個字也說不出來了。
他個子比較高,白凈的面龐上留著八字胡,發型也比較正式。身上穿著深藍色西裝,領帶為淺藍色,或許是因為夜晚風涼,他在西裝外穿一件淺棕黃色的披風大衣外套,腰部系著腰帶。
最引人矚目的,還是他上挑的鳳眼,和我現在的景光殼子如出一轍。
高明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