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身體死亡和腦死亡是兩種不同的概念一樣。
這也是判斷復活的特征來源于心臟而不是呼吸的原因,復活的身體接收不到大腦的信號或者說大腦根本就不發信號,所以根本沒有自主呼吸的能力,是要上呼吸機的。
這也就能理解,那些生物信號紊亂的人,因為肌肉抽動著身體不斷亂動,插管呼吸都是很困難的,自然不能長久。
至于那些解釋的復雜原理,我看不懂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就是充滿了柯學,要我用我的常識肯定是不能解釋的。
我揉了揉額頭,將房間里清理了一下,這些重要的東西我不敢放在電腦里,每次用完都會把里面的東西都格式化干凈,有用的信息放在分別放在兩個u盤里一個存文檔,一個存音頻、視頻。
最開始的那兩個芯片的內容也被我整理到了一起。
我隨身帶著一份,備份全部一起放在同一個更小的芯片里,只有半個指甲蓋那么大,我把它外表包了一層有色塑料薄膜,然后把它做成了一個小o,光明正大的貼在了我的粉餅上。
當然,為了混淆視聽,我做的o就是粉餅原本的o樣式,簡直天衣無縫,快叫我小天才
伸了個懶腰,我真的要廢在房間里了。
雖然平時也很喜歡宅,但是宅的前提是讓我宅著玩兒,不是宅著學習。
我現在只想出去看看風景,好好犒勞自己一頓。
來了這么久,要說出門去哪里覓食
果然還是得去波洛。
好吃,有養眼。
說不定還能找到機會刷個進度,有沒有順理成章把安sir拉過來給我當苦力翻譯的可能性
帶著這樣的目的,我就踏入了波洛咖啡廳。
現在不是高峰期,店里人并不多。我一進門,我就看到了坐在窗邊的毛利一家,我當時就想轉身走的。
我現在這樣還處于賢者余韻的時候,一點也不想再被卷入命案里,到時候又要我來做三選一嗎
可是也正是因為人少,導致我推開門之后,還沒來得及轉身走,就被小蘭一口叫住。
“降谷先生,這么巧。”
被看到了。
我只能一邊在心里留著寬面條眼淚,一邊撐著笑臉走上前去,站在了他們那一桌前,“毛利先生,毛利小姐和柯南君,今天沒有案件在召喚名偵探嗎”
因為先前幾次見面,稍微混熟了一些,我便換了種相對親近些的語氣打趣著打招呼。
“也不是什么案件都能勞動我名偵探毛利小五郎的。”毛利大叔咬了一口三明治,把手上的報紙放了下來。
“明明是委托人約了一會兒的時間,我們才先來這里吃一點東西的。”小蘭回答著,還邀請我一起坐下。
我看著柯南有些警惕的眼神,這次連主動裝嫩的打招呼的過程都省略過去了。
要是我坐下,那不得
一想到這兒,我的愉悅戰勝了我對死神的恐懼當然,主要是因為現在的店里,除了安sir和榎本小姐、毛利一家還有我以外,就剩一個在我們旁邊吃三明治的大叔了。
根本無法構成殺人案件的要素。
就算是要算上我,那人數也不夠。
不怕,萬一要事有大批人進來了,我馬上打包東西就走,絕不停留。
我抬頭瞄了一眼正背對著我這邊準備食材的安sir,突然冒出了一個順理成章的想法
打工皇帝,給誰打工不是打工,給我打工不也一樣。